“佳妮死之前，好像跟人闹过矛盾，具体的三两句说不清楚，你晚上到餐厅来，我把事情全都告诉你。”
接着，唐越就说了餐厅的名字和地址，等苏染还想再问什么的时候，唐越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
苏染看着手机屏幕，脸色凝重。
楚澜就在旁边，见她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连表情都变了，马上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苏染摇了摇头，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刚才唐越在电话里说的话。
既然唐越那么说了，那有可能那是证明陆之言清白的关键。
如果是这样，那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
只不过……
楚澜听苏染说没什么，他于是也没有多想，只是说：“我晚上约了人谈事情，得先走。”
“好。”苏染这么应了一声。
楚澜走了，苏染收拾好东西，也离开了办公室，去了跟唐越约好的餐厅。
原本苏染以为唐越定的是餐厅大厅的位置，可是抱了唐越的名字以后她才知道，唐越定的居然是包间。
一听说是包间，苏染立刻皱了皱眉。
服务员看到她这样，连忙问：“小姐，是怎么了吗？”
苏染没有说什么，只是请服务员帮忙带路。
到了包间，苏染就看到唐越已经在那儿了，见到她进来，唐越还特地起身，给她拉开了椅子。
苏染坐下了，看着唐越也坐下来，这才问：“怎么定在包间了？”
“外面的人太多了，说话不方便，这儿安静。”唐越说着，把菜单递给了苏染。
苏染没心思点菜，只说让唐越随便点就行了，唐越也就没有再说别的，随便点了几个菜。
等服务员出去了，苏染立刻问：“你说薛小姐临死之前跟人闹过矛盾？是谁啊？”
“我们先不说这个。”唐越就知道苏染一来就会问这个，他给苏染倒了一杯茶，立刻开始转移话题，“苏染，我今天约你出来，除了想跟你说这件事，还有一些心里话想跟你说。”
苏染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但是一想到唐越说的事，一想到很有可能把陆之言救出来，苏染就忍住了，端着茶杯问：“什么话？”
其实，哪怕苏染不问，她的心里也已经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唐越捂着脸，表情痛苦地说：“佳妮走了那么久了，我身边一直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苏染，其实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当初我们……”
苏染没等唐越把话说完，立刻就打断了他，“当月，现在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她搬走椅子往旁边挪了一点，“就像我以前说的，如果就维持成现在这样，那我们还能做朋友，可你要是再说别的，那我们就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虽然唐越咋就知道，自己说那些话有可能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但是听到苏染真的这么说了，他的心里还是立刻升腾起了一阵怒火。
为什么？为什么苏染对陆之言就是不离不弃，对他就是这样的？
反正现在陆之言都被关了，苏染今天也是一个人来的，唐越干脆也不管别的了，一下子扑过来，把苏染按在了椅子上。
“苏染，陆之言就是个杀人犯，他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证据确凿，他会被判刑的，你继续跟着他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苏染尽管想到了唐越会说一些话，但是却没有想到唐越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她想把唐越推开，但是两人不管是体型还是力量都相差太多了，她根本推不开。
于是苏染只能喊着：“唐越，你冷静一点儿……”
“你要我怎么冷静？”唐越根本就不想冷静，他掰着苏染的肩膀，一双眼睛里爬满了血丝，“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一直以来都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你的眼睛里只有司呈隽？”
苏染被唐越这个样子吓坏了，说话都开始哆嗦起来：“唐越，你……你别这样，有话我们好好说……”
“好好说？你想怎么好好说？”唐越扯着嘴角笑了笑，低下头就想亲苏染。
苏染赶紧别过脸避开了，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哀求一般说：“真的，唐越，我求求你，你别这也……”
“苏染，我真的得很喜欢你，我从一起在学校的时候就喜欢你。”唐越粗喘着说，“你就成全我这一次吧，就一次……”
说着，他就又往苏染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