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在偷笑。”祁星尘眨眨眼，笑吟吟地凑过去问道，“嫂嫂在笑什么呀？”
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厉南薇转眸过去看看祁亦霆，又看看祁星尘，难得地笑道，“秘密。”
祁亦霆似乎想到什么，转开脸。
祁星尘倒是也没多问，她依旧是转头去和魏子臣说话。
等到晚些的时候，厉南薇才说自己有些累，上楼去休息。
换好家居服，她回头就看见祁亦霆坐在床边，目光没有聚焦，不知在想什么。不知为何，厉南薇觉得他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厉南薇坐过去，伸手摸一下祁亦霆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之后才道，“感觉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也没发烧呀。
“薇薇。”祁亦霆抓着她的手，抬眸看过去，开口问道，“你之前说，我和以前不一样，是哪里不一样？”
是……她喜欢自己的地方不同了么？
厉南薇一怔，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之前是说过这个话来着。
她失笑道，“你还在想着这个呢？”
当时就是无心一说，还以为祁亦霆不会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