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防备？她恨不得手撕所有接近祁亦霆的人，上次同学会的时候，她为祁亦霆都和我们所有的同学反目了。”吴曼婷说的夸张，反正卿飞羽也不知道，而且厉南薇对祁亦霆的态度那么直白明显，她也不算是说谎。
上学的时候，只要提起祁亦霆来，厉南薇就是一条疯狗。
卿飞羽答应一声，若有所思。
吴曼婷兴致勃勃地道，“飞羽，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你先回公司吧。”卿飞羽的声音温温柔柔的，“等厉南薇去公司之后，你再跟我说，到时候我过去帮你的忙。一定会让姜媛昕后悔曾经欺负你的，你放心好了。”
听见这个许诺，吴曼婷的心情立即就好起来。
她和卿飞羽又闲聊几句之后，两人才挂断电话。
吴曼婷得意洋洋，果然还是没她不行，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要她来。
卿飞羽那边倒是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支已经很老旧的钢笔，她出神半晌，才缓慢地回过神来，她想一想，叫进自己的助理来，“给吴曼婷的手上打十万块钱。”
想要人给自己办事，总是要给一些甜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