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塞进手心,慢慢展开小颗粒,正欲低头细看时,忽然抬头扫视四周,以此捕捉有无偷窥我的眼睛。但四周依旧沉闷,围得水泄不通。
这才展开小颗粒,一条牙签大的字条,摊在我内扣的手掌下,定睛一瞧上面的文字,心口悍然一惊。
没等多想,林子枫便将纸条辗碎,搓成无数小球,朝不同方向,假装无聊一般,弹进周围密密麻麻的腿脚里。
右手也在这群乘客之中,因为小条上赫然写到:“有一位个位数的杀手已到,排行第七,和你在一条船上。”除了他,别人不会如此说话。
看到“七号杀手”这四个字,就像在死亡名单上读到自己的名字。
大船浮动在海面上,林子枫能感觉到船底的螺旋桨,正飞速搅动水花,载着我们向马达加斯加奔去。舱内的乘客,渐渐适应了潮湿闷臭的环境,因为他们的感官开始疲劳和麻木。
睡得更昏沉,她稚嫩的嘴唇边缘泛起白沫,滑流出的口水淌进脖根儿。林子枫依旧蹲坐在舱角,用假装睡意的虚眯眼神儿,仔细观察视线可见的每一个乘客。
这些肤色各异的人群中,有些女人蒙着黑色面纱,通过服饰不难推断她们的宗教信仰和地域风情。甚至许多男人,依旧穿着肥大袍衣,周身包裹如一具木乃伊,除了细长的眼睛和手掌,几乎看不到其它部位。
里求斯本就是人种和宗教混杂之地,即使林子枫和海沙也模仿类似风格打扮一番,一旦进入这个环境,就像大木箱,扎进堆儿里看不见影子,不会引人理会。
在肤色及宗教相对单一的亚洲地区,两人恐怕会格外吸引眼球,但这里不会,也正是如此,别说从满舱拥挤的乘客识别悬鸦,想看遍舱室都难。
林子枫很清楚,纵使七号杀手就在人群之中,想在这里干掉他,可操作性几乎为零。对手毕竟不是普通人,无法一招结果他性命,又不引起骚乱。而且,九号杀手之上应该是八号杀手,不过看来那位应该是另有任务,所以才派来了级别更高的杀手。
晚上九点多钟,客轮驶入了安通吉尔湾,半小时后,舱内发瑟的广播喇叭响起,提醒所有乘客做好下船准备,渡轮将要在马苏阿拉半岛靠岸。林子枫率先走出去,海沙则拖着重重的大木箱,夹在拥挤吵闹的人群缓缓前行。
一上到甲板,清新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令人心脑神怡,漫天闪亮的星斗,挂在宁静的夜空。人群的意识开始苏醒,到处是起伏的深呼吸,嬉笑和吵闹似乎被疲倦压在心里,谁也无法放肆的表达了。
“除去雇佣马车和船票的花销,口袋还剩了一些钱,咱们找个小旅店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晚”
林子枫说着,巡视着眼前高高的楼宇,上面扑闪着华丽的彩灯,招展着品牌和各种店面的名字,夜间疾驰的小车,从条条马路上来回穿梭。
“Welcome-to-Madagascar!sir-you-need-to-stay?you-need-a–beautiful-girl?”几个肤色不同的中年妇女,像马路站牌一般,隔二三十米一个,她们手里举着画报,就站在原地挥手招呼起来,并向林子枫展示旅店环境及艳丽女孩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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