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穆一直清楚梁希宜是聪慧姑娘,没想到她发起脾气来,口舌这般伶俐,得理不饶人。他地盘还敢于指桑骂槐,目光凌厉回瞪着他,不曾见一点害怕恐惧之意。
他转过头,一旁欧阳灿目光炽热紧盯着梁希宜脸颊。欧阳穆一怔,难得唇角上扬露出了几分愉悦神色。欧阳灿这是春心萌动,心有所属,一发不可收拾爱恋上人家姑娘了。如果对象是梁希宜话,他倒是乐见其成。这个女孩子很与众不同,足以匹配他弟弟。= =!
他深深看了一眼梁希宜,红扑扑鹅蛋脸,墨黑色发丝如同瀑布般嚣张披她肩头,粉红色樱唇,不施脂粉脸颊却雪白仿若凝脂,高挑纤细身姿,初他以为她至少有十四五岁,后来才知道不过十三岁,一双明亮目光桀骜不驯,隐隐带着几分挑衅。
若是他是普通十五六岁少年,或许会像欧阳灿一般被梁希宜这样一个明媚少女吸引,但是他内心住着上一世灵魂,他始终认为,这辈子重生就是为了守护陈诺曦,用一生补偿她,所以他眼里,心里,记忆里,绝对容不下任何其他人了。
欧阳穆梁希宜不友好目光里上了马,两腿用力,立刻飞奔而去,身后跟着一队长长亲兵,马蹄扬起黄土漫天,消失灰尘头。
梁希宜说不出耿耿于怀,她再如何成熟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会有羡慕嫉妒恨,尤其是将现她,同占据她躯体陌生女子相比,太恶心人了。
好吧,她要自我安慰,对于不乎人看法,她不能介意,不要介意!欧阳穆是路人甲,没眼光,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希宜,我让王伯伯寻了一匹本土小马,平时特温顺,你要不要再试下?”白若兰怜惜拉了拉她衣袖,她现感觉同梁希宜加亲近了,因为平时欧阳大哥也是对她如此冷淡,她忽觉得原来这世上并不是她一个人,会这样被对待。
梁希宜犹豫了片刻,哪里跌倒就哪里站起来,她如果学不会骑马,日后如何外出游历黎国大好山河,难道还跟上辈子似,做一个彻头彻尾后宅女眷吗?想到此处,她坚定点了点头,说:“我要再试一次。”
欧阳灿凝望着她,柔声说:“你按照我口令去做,不要害怕,我会一直旁边守着你。”
他回忆着以前家里管家教他学马要领,道:“马是温顺,也是很敏感动物,你好从左前方接近它,这样可以使马能看到你,同时也避开了它有力后蹄,然后牵住马笼头溜达几圈,培养培养感情。”
梁希宜咬着嘴唇,努力克服心底对马匹恐惧,鼓起莫大勇气再次走了过去,严格按照欧阳灿口令牵起了马笼头溜达起来。
“你愿意不愿意给他洗个澡。”欧阳灿望着她小心翼翼却倔强面容,忽觉得心疼,又带了几分敬佩,梁希宜真不愧是他心目中厉害三丫,刚刚都惊马了,现还不畏惧再次迎难而上。不像一般人家女孩子似,动不动就流眼泪哭泣。
“洗澡?”梁希宜惊讶看着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给马洗澡,道:“天气会不会太冷了。”
“马耐冷度比人好一些,我们西北,那地方可比这头冷多了。马是我们好伙伴,他也很喜欢干净,有时候喂完东西,就会给自个爱马做个按摩。像我这样,左手拉住笼头,右手用刷子从马脖子开始,用力给它刷,每个地方两到三次,可以把马匹擦干净油亮,还可以和自个爱马沟通感情呢。”欧阳灿脸蛋贴到了马匹鬃毛处,马匹很给面子咕噜叫了一声,仿佛很深情望了他一眼,还摇了摇头,用毛发蹭了蹭欧阳灿。
梁希宜看欣喜,小心翼翼摸了摸小马,心里鼓励自己,梁希宜,你一定可以学会骑马!好歹你岁数一大把了,总是会多一些勇气吧。
梁希宜欧阳灿和白若兰鼓励目光中,再次来到马左边,深吸口气,一鼓作气上马。
“面微向后扬,左脚认蹬,不能害怕,动作要果断。”欧阳灿声音平和有力,站一旁管家不可置信望着小公子,这哪里是西北不懂事纨绔子弟,分明已经有几分世子爷小时候样子。他不由得多看了定国公府梁三姑娘几眼,或许真是近朱者赤,小公子似乎没那么不讲理了。
“三丫,你要保持身体平衡,别乱摇摆,也不要太用力,把小马当成是你伙伴,双手拉住缰绳,放松身体,手一定要稳,不要时紧时松。”
梁希宜感激回头望了一眼欧阳灿,若不是他一旁耐心指点,她必然又会跟刚才似傻了吧唧用力,于是让马都觉得不舒服了,拼命反抗。她坐马背上,望着眼前还算温顺马匹,心里踏实下来,还好,骑马似乎也不是太难事情。
“如果你想让他走起来,就小腹前顶,缰绳稍松,脚丫轻磕下马肚就成了。1”
欧阳灿骑着马跑了过来,命令马仆牵着梁希宜小马,道:“别害怕,你对他友好,不要惊吓到它,它也会对你温顺。”
梁希宜望着他墨黑色瞳孔认真神色,十分感动点了下头,道:“欧阳灿,这次真是给你和若兰添麻烦了,还这么耐心教我骑马,真很感谢你们。”
欧阳灿顿时愣住,他抬着头,入眼梁希宜脸颊红扑扑,因为维持缰绳力度,她气息不稳,带着几分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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