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了大伯愿望。就是怕夏云肚子里是个女娃,您替他擦屁股操碎了心,依然没解决了问题。”梁希宜攥着拳头,回想着自从抵达府邸后接二连三倒霉事情,不由得怨恨始作俑者。真是恶心,明明同她没有绝对利益关系事情,却偏要踩着她一步步上走,亏那个人还是她大伯父呢!
如今结局,看似祖父出面处置夏云,还给她扣了罪名,省影响自己名声,可是这不正是大伯父期望吗?大伯母秦氏不再执着于四弟梁希义,她爹也会以为夏云儿子是自己儿子而痛同意,她哥哥们还要齐心辅佐这个小弟弟,他们二房还要愧疚似面对胸怀宽广大伯父!真是什么好事都让他占去了!
“希宜,别人不理解,你还不清楚咱们家如今有多难吗?绝对不能乱啊。”定国公叹了口气,二房长孙是不错,可是他上面还有他那个混球老爹,若是他不了,谁能镇得住他?相较之下,他三个儿子就老大还是个样子,又有官职,府中经营多年,若是他一意孤行将爵位传给二房,怕是老大宁可后弄没了爵位,也不会轻易拱手让人。
家和万事兴,他不但要装傻,还要替儿子擦屁股呢。
“走出定国公府大门,别人眼中,我们都是一家人啊。”朝堂上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们家这顶罔替爵位,稍有差池,就是遍地是非,就连皇帝都不乐意连年养着这一大家子。否则老三事情也不会闹得满城皆知,连亲家翁都学会揣摩圣意,直接大义灭亲了。
定国公让梁希义旁听,主要是让他了解府中情势,别傻了吧唧同老二一样,听风是雨,一个怀着孕破丫头都能随意勾引走了,人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梁希义是因为父亲一脸认定夏云肚子里是他种,至于为何如此认定,他也不是很清楚。
“你下去吧,让老徐找点止疼药膏,今天事情烂肚子里,不许同你父亲提及。”定国公扫了一眼紧张兮兮梁希义,决定放他离去。
“希义怎么了,你受伤了吗?”梁希宜诧异看向四弟弟。
梁希义委屈想要抱怨两句,顿时感觉到背后冷森森气息,及时打住眼底泪水,违心道:“我没事儿,三姐姐我下去了。”然后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离开。
梁希宜不认同瞪了祖父一眼,她就知道梁希义没寻回来她祖父必然特别生气,但是干嘛拿梁希希义撒火呀!美其名曰让他长点记性,祖父真是孩子气越来越重了!
定国公撇开头,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气急攻心。身为家里老太爷,他还不能打孙子了?别说梁希义,就是梁希义他爹,他说打就打。他示意梁希宜坐他身边,道:“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瞧你那张脸臭,谁得罪你了。”
梁希宜一怔,她一直笑着好不好。
“假笑不累吗?”定国公一语戳穿,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梁希宜双肩塌了下来,郁闷道:“一场误会,我被欧阳穆给抓了。哦,他们貌似逮住个西凉国俘虏,是宇文家族,要献给皇上呢。”
“欧阳穆?”定国公低声重复了一句,实是想不起这个人。干嘛?官居何位?
“哎呀,就是靖远侯长孙,皇后娘娘侄孙。”梁希宜提起这个人就心情不好,难免祖父面前表露几分孩子气,忍不住抱怨道:“这事儿现回想起来都不知道怎么发生,我们马车好巧不巧就坏他一个据点面前,而他们俘虏宇文静又被奸细救走了,于是就闹出误会,若不是我猜出了他身份,又谎称马车里做记号,怕是都回不来了。祖父……”梁希宜说着说着忍不住委屈靠了过去,定国公倒是不介意孙女亲近,只是觉得哪里有什么疑点。
“你怎么认出他身份?”定国公缕着胡须,一脸若有所思盯着梁希宜,别说是她一个闺中少女,就是他自己也未必能够看到一名少年,就联想到欧阳家长孙。
梁希宜浑身一僵,趴祖父膝盖处低声说:“还不是因为欧阳灿和白若兰。白若兰上次想要翻墙去看陈诺曦,就是因为暗恋大表哥欧阳穆,她经常我面前描述欧阳穆样子,而且欧阳穆确实长得有点像欧阳灿,虽然有些不置信,我还是试探性赌了一把,后结局赌赢了。”
谎话说多了便会成真,有那么一瞬间,梁希宜都觉得自己所说便是实情。定国公梁佐认为孙女没有说谎理由,再加上欧阳灿近来往定国公府送了不少补偿药材,从而信了她解释。
定国公回想此次事件,心里一阵后怕,后决定多派些人手供梁希宜自个差遣。他从桌上拿起一封信,笑嘻嘻看着孙女,说:“对了,有件事还要问问你。”
“什么呀。”梁希宜靠祖父怀里还觉得挺舒服,疲倦想要睡着了。
“你觉得秦家老二怎么样?”
梁希宜大脑咯噔一下,所有睡虫都跑掉了。她坐直了身子,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祖父,你从哪里知道了这么个人?”
梁希宜对秦家二少爷是有些印象,温文尔雅,做事满有分寸。但是他爹前途一片光明,应该不会找她这种父亲是京城纨绔子弟,母亲是军户之女,背景徒有其表实则被挖空了国公府之女吧?
定国公笑而不语,递给她一封书信,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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