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小时后,驻守在曼塞尔岛的加拿大军方与联合国最高军事法庭完成交接,带着李啸东乘坐升降梯进入海底。当升降梯下行到海底五十四米的冰刑监禁区时,电梯门打开了,李啸东从始至终木然的表情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颤动了一下,随即又再次恢复原状。
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肩扛三颗金星的上将,芬兰国防部长维科奇,也就是现任联合国特别行动署署长。
维科奇看样子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了,面对李啸东木然无表情的面孔,维科奇无奈地摇了摇头,拍着李啸东的肩膀道:
“啸东,真是难为你了。”
**********************
[冰刑]
维科奇无奈地摇了摇头,拍着李啸东的肩膀道:
“啸东,真是难为你了。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想发泄,不妨都说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
二人说话的时候,周围的加拿大军方人员都自觉地撤了出去,直到最后整个冰刑监禁区就剩下了李啸东和维科奇两人。
李啸东回头看了看最后一拔走进升降梯的军人,等升降梯关上门并开始升起后,李啸东这才把头转了回来,看着面前的维科奇恨恨道:
“没错,尊敬的上将先生,您说得很对,我是有些为难。”
维科奇凝着眉心,看着李啸东,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该怎样抚慰六名队员的英灵,我该对他们说,这是在为了人类的进步所做的奉献吗?这个所谓的奉献就是让你们在一个被告知意外核泄漏的研究所内和一群变异人纠缠,直到你们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会知道这个任务到底是什么!!”
李啸东的眼睛里泛着泪光,几乎是吼着对维科奇说道。
“OK,现在那个狗屁任务究竟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整个研究所都被炸毁了,就像我在法*说的变异人一样,现在的问题不是有没有人相信,而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不再具有争议的意义了。至于我们第七工厂的成员,早在加入这个该死的地下党一样鬼鬼祟祟的组织前,就已经在档案里被划上了鲜红的“战死”字样,没有亲人和朋友会为我们的突然失踪而寻根问底,你们可以像擦去灰尘一样把我们从这个世界随意地抹去,然后继续把光彩斑澜的一面呈现在世人面前!!”
李啸东发泄完了,带着手拷的双手猛力砸在旁边的金属廊道墙壁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维科奇等李啸东平复了一会儿心情,上前扶着他的肩膀道: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六名队员都是我亲手选拔出来的,直到现在我仍然可以叫出他们每个人的名字。相信我,当得知六名队员死讯的时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心里不比你现在好受多少。”
停了一下,维科奇继续道:
“这次任务由于涉及太多敏感问题,一旦露出哪怕只是一点点风声,经过外界那些好不容易抓到报料的媒体炒作后,很容易就会使普通民众受其误导,而对球军事一体化产生怀疑,甚至是反对。因此,出于大局考虑,我当时不可能告诉你们任务的具体情况。至于后来法*宣判对你实施冰刑而不是死刑,我想就算我不说你也很清楚,没错,这是我下达的命令。”
李啸东扭过头来看了维科奇一眼,冷冷道:
“你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吗?我宁愿现在马上有一枝枪口顶在我的头上扣动板机,给我一个痛快,而不是躲在冰窖里冬眠,醒来后还要饱受心理折磨!”
维科奇摇摇头道:
“我当然不是想让你记得我的恩情。事实上,二百年后我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就算你对我感恩戴德又有什么用?我对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下这道命令的原因,我觉得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真正的人才,万里难寻。四十余年的军旅生涯和直觉告诉我,你天生就是一名做军人的料,你身上有着太多的潜在还没有发掘出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实在是太可惜了,甚至可以说是世界军事史上的一大损失。我想让你活下去,活到未来,在未来的世界里把你身上隐藏的潜在部挖掘出来。至于心理折磨,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再受此影响。”
李啸东怀疑地看了看维科奇,过了一会儿才道:
“我怎么都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把我吹得如此神乎其神。”
维科奇笑了笑,道:
“你们中国有句俗语,叫做当事者迷,旁观者清,用在你身上很合适。”
……
在维科奇的授意下,加拿大军方人员再次返回到冰刑监禁区。李啸东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没有办法,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如果维科奇有办法让自己从此以后不受心理折磨,那么自己在未来的世界中“重生”未免不是一个选择。
带着这样一种复杂的心情,李啸东跟随相关人员走进了冰刑室,接受催眠。
维科奇所说的办法,实际上很简单,就是抹除李啸东自加入第七工厂后,三年来对于手下六名队员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