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话:“我小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能帮什么忙?”
“什么?”宋北良一个激灵,爬起来,握住电话:“白茶怎么了?”
宋妈妈听到声音,起身打开房门,探头看了看:“北良,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哦。”宋北良回头,朝母亲笑了笑:“我出去一下,没事,你先睡吧。”
宋妈妈絮絮叨叨的转身关上门:“这么晚了,唉,孩子大了,管也管不住。”
宋北良的脚步顿了顿,又朝楼下走去。
白君守正在车里等他,见他进来,也不说话,直接跟司机说:“开车。”
车里的冷气开的足,宋北良只觉得一阵热一阵冷,心脏一个劲的乱跳:“白茶到底怎么了?”
白君守望他一眼,轻飘飘的递过来一张纸,纸上有淡淡的铃兰香。宋北良接过来,借着车窗外暗淡的光线,他看见整整一张纸,横七竖八的反反复复只有“宋南燊”三个字,他一眼就认出了是白茶的字迹。
“我小妹啊,”白君守的声音在幽暗中响起:“昨晚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吃了一瓶安眠药。”
“一整瓶哪。”
平淡的声音里是恨意,宋北良怔怔的捏着那张纸,一颗心缓缓沉下去。
敲门声响起时,宋南燊只是翻了个身,又睡着了。陈千瑶汲着拖鞋,凑到猫眼上看了看,楼道的灯已经坏了,外面只是一片黑暗。于是她又问:“谁呀?”
宋北良说:“千瑶姐,是我。”
陈千瑶这才把铁门开了个小缝,白君守已经踹在门上,又一把推开陈千瑶:“宋南燊呢?”
陈千瑶被推得一个踉跄,摸索着开了灯,局促的空间刹那间大放光明。宋南燊坐起身,睡眼惺忪,白君守凶神恶煞的把纸扔在他脸上,一拳狠狠打过来。
宋南燊被打得趴在床上半天没动弹,陈千瑶已经吓呆了,宋北良架住白君守:“君守,我哥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白君守赤着一双眼,恶狠狠地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小妹差点死了,差点就被他害死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宋南燊慢慢转过青肿的脸:“什么?”
陈千瑶拿毛巾轻轻给敷在宋南燊的脸上,宋南燊一把挡开,又问了一遍:“什么?”
“你昨晚到底对我小妹说了什么?为什么我小妹回去就吃了一瓶安眠药?”白君守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为什么?”
宋南燊双手抖得都不像自己的,展开那张纸,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名字,一笔一划凌迟的好像是他的灵魂。他闭上眼,不忍再看。
宋南燊没有这样仓惶过,白茶的脸又浮在眼前,那样凄美的,那样决绝的,他只是从来没想到过她会爱得这样深。
陈千瑶目送着宋南燊离开,临走时,宋南燊望了一眼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她想起第一次见到白茶,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满是愤怒的看着狼狈的自己:“你无耻!”
她又想起不久前见到的白茶,已经有了高贵的气势,藐视着她:“我说的都是实话。”
陈千瑶拿起那张纸,凑近闻闻,还有香气。回想当初在暗恋宋南燊的时候,她也干过这样的蠢事,自习课上,满满一张练习纸,写满了他的名字。
陈千瑶轻轻笑出声,自己唯一有的,终于也要被夺走了么?
过了两日,宋南燊始终没有回来。陈千瑶除了出门买菜就是守在房间里,第三天早上,她起得晚了些,出门时已近中午。刚走到楼下,有位穿正装的陌生男人走过来:“陈小姐,能跟我们走一趟吗?”
陈千瑶镇定的点点头:“等我回去把篮子放一下。”
那人也很客气:“好的。”
坐在车上时,陈千瑶到底按捺不住心底的忐忑:“请问,这是要去哪里?”
“不好意思,恕我不能透露。”那人也许是看出陈千瑶的紧张,又安慰了句:“陈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车窗上拉着窄窄的窗帘,外面的景色一点也看不见。陈千瑶想起古时的囚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坦然一些。
车子行走了很久,又走了一段山路,陈千瑶猜测大约已经到了近郊,常听人说近郊几座风景秀丽的山上住了一些首长,原来是真的。
胡思乱想间,车停下了,有人拉开车门,恭敬地请她下车。
日光洒下来,陈千瑶眯了眯眼,眼前不知是什么年代的建筑,三层的典雅小楼,楼前是一大片红玫瑰,鲜血般的花云霞一样盛开在绿枝上。陈千瑶在一旁略站了站,到底是富贵人家,别处从未见过这样繁花着锦的热烈场面,只是看着,已矮了气势。
带路的人很有耐心,没有催促,只是礼貌的介绍了一句:“这是夫人吩咐人种的。”
陈千瑶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跟着走入楼内。
把她引到一间会客室,那人摁了摁铃,又对她说:“陈小姐,夫人马上就来,您稍等一下。”
陈千瑶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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