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思维方式很简单,有成为阿米巴原虫的趋势,她从来都是树立目标,然后达成目标,过程,嗯,先不计,结果,嗯,一定是目标达成。
白茶上大学后,寝室同学曾经拿一个脑筋急转弯考她:“把一只大象放进冰箱里要几步?”
别的人还在惆怅,啊,这么残忍的题目啊,要把大象先分割了呀,太残忍了!白茶这边已经说出来了,而且比正确答案还少一步:“冰箱门打开,大象放进去。”
寝室同学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她:“哇,比正确答案还少一步,茶茶,你真是太聪明了。”
白茶皱眉:“嗯?”
“是啊,茶茶,你忘记关冰箱门了。”
白茶不屑:“哦,那属于善后了,你又没问。”
寝室同学给白茶定位,哦,这原来就是传说中的火星单细胞生物啊,不过不管怎么说:“茶茶,你是最聪明最漂亮的那只阿米巴原虫了。”
“呸,想骂我单细胞就直接说呗。”
其实了解白茶的人都知道,这无关智商,唯性格使然耳。
就像对宋南燊,白茶一开始并不十分确定自己的心意,喜欢?她想了又想,大概是别人说的喜欢。
好,白茶喜欢宋南燊,那就行动吧,目标就是让宋南燊也喜欢白茶。再然后呢?那就是下一步的事了。
至于宋南燊会不会不喜欢白茶,这然不在白茶的考虑范围内,怎么可能不喜欢,连白茶都不喜欢,他还能喜欢谁?
没有人会不喜欢白茶,这是白茶从小到大,家里从白仲安到白君守所有人真实而一致的想法,并且不断在不同场合灌输给白茶。
没有见过南墙的单细胞生物白茶完想象不到,在命运的轨迹里,南墙一直蹲守在某个地方,只等着她拼尽力的撞上来。
篮球赛后的周一,白君守期期艾艾的蹭到宋北良身边:“宋北良,宋大哥每星期都回来啊?”“是啊。”宋北良看着欲言又止的白君守:“又要拉我哥打球吗?”
“哦,不是,不是。”白君守摆手否认,想了想,真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到底想说什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
被人骂像女人,白君守孰不可忍,脸色黑了黑,又转晴:“算了,没什么。”
刚想走,宋北良拉住白君守:“下了自习到你家去,我有题目问你。”
白君守奇异的看了眼宋北良:“你别扯了,放眼班,咱俩不是你第一就是我第一,你有题目问我?你有病啊!”
宋北良低头咳了咳:“哦,这次物理小测验,你最后一题分数比我高两分,我猜是不是你的解题思路比我的要好。”
“宋北良,你又闹什么猫呢?”白君守觉得除了自家小妹不正常,这个世界不正常的人越来越多了,不过他懒得猜测宋北良的心思,豪爽的挥了挥手:“行啊,放了学咱俩一起走。”
放学后,宋北良跟着白君守回家,白茶正在准备钢琴八级考试,弹得曲子虽然复杂却不甚悦耳。白君守把书包丢在卧室的床上就跑到起居室里,宋北良跟着进去,白茶从谱子上抬头看了看两人,手下的弹奏却没有停,白茶的目光淡漠而恍惚,宋北良也不知道她到底看没看到自己。
白君守走到三角钢琴边捣乱,大手摁下去,音符一片混乱。白茶恼了:“哥,你干嘛呀!”
“行了,这都多晚了还练哪,你瞧你手都快抽筋了。”
白茶整了整架子上的琴谱,又坐正了身子:“哥,快去陪你朋友玩吧,别打扰我弹琴了,不然奶奶又该说你了。”
白君守哭笑不得:“好,好,不打扰你,宋北良,我们走。”
白茶脑中“叮”的一声,立刻抬头仔细的看了看宋北良,和宋南燊颇为相似的俊逸五官,只是不那么温文尔雅,更加硬朗却也稚气些。
宋北良站在门口怔怔的看着白茶,白茶忽然朝他开颜一笑:“北良哥。”
白茶笑时,双眼弯弯,眉间的朱砂痣愈发夺目起来。宋北良受宠若惊,红着脸讷讷不成言。
白君守挠了挠头,他小妹绝不会无缘无故对人热情:“小妹,又再打什么鬼主意呢?别乱冲人笑,你不知道你笑起来要人命啊,当人人都是你哥我这么道行高深镇定自若么?”
白茶不高兴了,傻哥哥又在乱说什么呢,不理他,直接对宋北良又笑了笑:“北良哥,经常来玩啊。”
白君守拽走了宋北良,边走边教导:“你可不要被我小妹这个样子骗了,别看她笑起来美,没准心里在琢磨啥呢。”
宋北良扑哧笑出来:“行了,有这么说你自己妹妹的么?”
“哼,你别不听我劝,我小妹平时傻,精起来比谁都精。”白君守突然觉得有必要敲打一下自己这位哥们:“你可别对我妹动心思,不然我饶不了你!”
宋北良打了个哈哈,敷衍了过去:“快把你那张物理卷子拿出来吧,我好好向你请教。”
宋北良谦虚的态度很合白君守的意,他没有再继续敲打,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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