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主动让出了位子。球场上拼抢的更凶了,连一向酷酷的宋北良也一改往日的模样,打得火热。
白茶乖乖的坐在场边,她一点也看不懂,可宋南燊坐在她旁边,她紧张的手心里是汗。
“白君窈。”宋南燊不知该如何称呼白茶,叫小妹妹显得轻浮,想了想还是叫名字的好。
“嗯?”白茶一惊,看向宋南燊。
宋南燊挠了挠头,太久没跟这样十二三岁的小女生说话了,还真是艰难啊:“哦,我叫宋南燊,南方的南,三个火下面一个木的那个燊。”
白茶甜甜的叫:“南燊哥,你叫我白茶好了,我哥也叫我白茶的。”
“哦,白茶。”宋南燊从善如流:“你看得懂篮球么?”
白茶朝场上看了看,白君守正好一个三分球进框,她拍了拍手,朝宋南燊摇头,老老实实的说:“看不懂,我哥说了看到他把球扔进框里,我欢呼一下就可以了。”
宋南燊怔了怔,哈哈大笑。
白茶仰头看着阳光下的宋南燊明朗的笑容,一阵眩晕。
宋南燊伸出手拍了拍白茶的头顶:“小丫头,你真逗。”
白茶更晕了,好像身的血呼啦一下冲到头顶,又刷一下往脸上涌去。她慌张的低下头,忽然觉得十分不妥,偷偷抬眼瞄了瞄宋南燊,还好还好,他正神贯注的看着场内,丝毫没有发现身边的小女孩正经历着人生的第一次心动。
打完球,白君守趾高气昂的带着白茶回家了。宋南燊拿着哥俩汗湿的衣服往家里走,宋北良拎着两兜书走在他旁边。
“哥。”宋北良甩了甩滴滴答答往下淌汗的头发,“没想到白君守那家伙的妹妹还真是...绝色啊。”
宋南燊正想着系里的事情,随口说:“是啊,白家和谭家一向出美女的。谭芳玲不是那个时候的第一美女么?”
“谭家?谭芳玲?”
“嗯,白君守的爷爷娶了谭家的二小姐,就是白君守的奶奶,他奶奶的姑姑就是谭芳玲,先嫁了一个大军阀,后来性格不合离了婚,又嫁了个大财阀,没几年又离婚嫁给一名高级军官,给军官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大概还不到三十岁。”
宋北良听着第一美女的传奇故事,目瞪口呆的看着宋南燊:“这么惨!”
“还有更惨的呢,那名军官在没几年之后的抗日战争里不要命的冲在前线,阵亡了,别人都说他思念亡妻,属于殉情。”
“哇哇,这么纠结。”宋北良听得直咂舌,对他哥哥的八卦功力不由佩服万分,“哥,你真厉害,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居然都知道。”
宋南燊似笑非笑的望了眼宋北良:“北良,我们生在这个圈子里,有些东西不管是谈资也好,是背景也罢,多了解一些,没坏处的。”
宋北良回去之后想找谭芳玲的照片,那时候网络还不发达,几年后,宋北良才在一个收集老照片的博客里见到了传奇的第一美人,虽然隔了几代的亲缘,但谭芳玲和长大后的白茶还是有五六分的相似,特别是眉目间那股妩媚而倔强的神态,隔着重重地岁月,宋北良似乎能理解那位战死沙场的男人。
白茶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翻出字典查“燊”字,这是个非-常用字,字典上的解释很少,除了读音只标注了意思:“兴盛的样子”。
白茶看了好几遍,放下字典走到白君守的门外敲了敲门:“哥。”
白君守今天大杀四方,自觉狠锉了宋北良的锐气,正高兴呢,听到白茶的声音连忙说:“进来,进来。”
白茶笑眯眯的进门,白君守左右望了望,有些古怪:“怎么了,小妹,你怎么笑成这个样子?”
“哦,没什么。”白茶仍旧笑眯眯的,“你和南燊哥熟不熟?”
“南燊哥?宋南燊?”白君守惊诧的看着白茶,直觉有什么事似乎不对劲。
白茶点头:“南燊哥是大学生吧?我想请他帮我辅导功课。”
白君守被他小妹接二连三的惊吓,有点回不过神:“什...什么?辅导功课?”
“是啊。”
“那什么,我给你辅导功课足足够用了,不需要大学生吧...”
“不行!”白茶断然否决,“我就要南燊哥给我辅导。”
小公主发话了,白君守不同意也不行,只好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哦,我先去问问奶奶,如果奶奶同意了,我再问问宋大哥。”
白茶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嗯,那行,你先告诉我南燊哥家里的电话。”
白君守觉得自己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啊?!你不是要自己打电话给宋大哥吧?”
“是啊。”白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觉得南燊哥很好,我就要他。”
白君守觉得小妹的一根筋又要犯了,他头疼起来:“小妹,你一个女孩子贸贸然打电话到男生家里不好,你放心,我一定帮你问。”
白茶拍拍白君守的肩膀:“哥,那交给你了。”
白君守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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