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赶来了,见到师傅一切安好,这才松了口气。
杨初雪心中挺宽慰,这个徒弟没白教,知道心疼师傅了,不过辅国公府还真烦人,以前只道静安侯有一门糟亲戚可怜,其实燕清云又何尝不是一样,燕清云唯一好的就是,他不要名声,也不爱名声,所以无所顾忌,否则的话,那老杂毛,仗着长辈的身份,还真是个难解决的问题,分家了,都不让人安生。
燕清耀这会儿日子也很难过,心中有些埋怨父亲,若不是他太过冲动,口不择言,事情又怎会变成这个样,只要父亲轻言细语,拿出长辈的身份,难道做媳妇的还能拒绝不成,这下可怎么是好。
自从上次流言传出,又跟老大老三分家,他已经隐隐看得出来,三皇子对他们没有以前热络,原想借弟妹的画去讨国舅爷欢心,谁知事情还闹这么大,他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事本就是他自作主张,又不能把国舅爷给供出来,否则,岂不是把文家也给得罪了,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燕清耀忽然发现,他现在这日子,还没有以前好过,手头也没有以前松了,以前大哥袭爵,花公中的银子不省,现在自己袭爵,看着弟弟们花钱如流水,他的那个心都跟着疼了,只是又不能说什么。
燕清耀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