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自己早就在等候一样。也就在答应的那刻,自己似乎放下了一个很沉很种的包袱,衷心的舒畅。
难道月神是个bl,难怪她会说她是个绝无仅有的女人,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个绝色佳人,居然会有性扭曲的倾向,陈文恶意的想,两个女人在花前月下一起缠缠绵绵,卿卿我我,光想想就叫人
“她确实是个绝无仅有的女人啊,听你这么说,我倒真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样的绝无仅有了。”
月神见状突然笑了起来,她说道:“你终于开始好奇了吗?阿文。”
闻言,陈文顿时明白自己上了月神的钩了,不过现如今自己倒真的是想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了。上不上当又有什么大不了,又有什么损失呢?
“说吧。”
月神一字一句得说道:“她是”
“她是一个占星师。”
占星师?
陈文心头不由一震,那可是流风大陆公认的最神秘的存在。传说他们可以知过去未来,看到人们所不能看到的一切,是如神一般的存在。他们的地位在大陆上是极其崇高的,甚至连一帝国之主也对他们敬畏无比,其影响力几乎可以与日华九星所创建的教廷的教皇相比拟。由此可见,能成为一个占星师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只是现今余存的占星师不超过五指之数,毕竟要成为一个占星师太难太难了。当然这一切都是老变态暗南十字星说的,事实是否如此,陈文不清楚,毕竟三万年前发生的一切。真正潜伏下来的星门已经不多了,可是具体如何陈文也只知道个梗概而已,因此对老变态的说法也只能姑妄听之。
只是对于这一类人陈文向来是敬而远之,而且这个占星师救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呢?只从四年前自己大闹凯尔斯皇宫以来,大陆风起云涌,自己既然已经准备拖身事外,又怎么可能再受别人的牵制。只是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可是那占星师想操控自己的命运,那就大错特错了。
“占星师?”陈文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真的是那神棍叫你来保护我的?”
“阿文,你”月神看着陈文那一脸的讽刺,心头好似被针扎了一样。
“我的命运只能由我自己掌控,不论何时何地。”陈文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而后又微微叹息,“你走吧,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阿文”
月神望着陈文愈变愈冷的面容,张了张嘴,可是什么也说不出,她轻叹了口气转身翩然离去。
望着月神消失的方向,陈文喃喃道,月神,对不起,你本是无辜的,我又怎么忍心叫你受创。况且我欠的感情债已经太多了,我真的承受不起了。
微风徐来,轻轻吹动他的衣角,扬起他的长发,却带不走他的忧愁。仿佛间他似乎又听到那首很久远,久远的几乎想不起来的歌谣:
独自歌唱的不过是一棵草,
本以为烧不尽死不了,
却原来雨打跳风吹摇,
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拥有,
总是在不经意中便擦肩而过才知道自己想要。
那些听说却未见的风风火火,
原是一个古老的传说,
那个望过却冷落的暗淡灯火,
却是被诅咒的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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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真的这样离去,还是应该回头去找他。
月神坐在青松树上,绝美的脸上流lou出淡淡的忧郁。隐约中,她听见陈文的歌声远远的破空而来,歌声沙哑而又低沉,如同离群的受伤的孤雁。也许这就是这个少年的真实的面目,在坚强的外表下裹着的其实是他最脆弱的心灵,经不起丝毫的伤害,哪怕是轻轻的一碰,也会让他轻易的崩溃。此时的他便是这样的吧。
“对不起,阿文。”
月神喃喃道,风轻拂着她的面容,她的长发披散开来,有如飞流瀑布,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月夜迷人,风景依旧,只是当初的那个人,那些事,现如今早已经不复原样了。物是人非,也许就是这样的吧。占星师,你能告诉我吗?阿文,不管你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只是希望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能够放下一切,找回原来的你,敢于面对一切,敢于正视一切。因为我在占星师那里看到了你根本想不到的一切,今世前生,阿文,你知道吗?其实我们的命运是相连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月神。”
“谁?”
月神转过头,她张大了嘴,来人赫然是那个占星师。她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之中,雪色的六角占星袍不断舞动,有如星光,闪耀眩目,长长的几乎及地的银发迎风不断上扬,上扬,倾国倾城的面容依旧是那样的淡然,有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是她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就象,就象自己的心底。
月神轻轻叹了一口气,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她,可是再次见到她还是让自己感到极度的震惊,还有那种莫名的尊敬。
“很惊讶吗?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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