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动道:想不到闭眼之间居然就过了七日,修行不知岁月,诚然不假。
随即,夜孤云又自百宝囊中取出一粒辟谷丹,和着津液吞了下来。正‘欲’打坐,却发觉法阵的光柱居然暗了下来。两道熟悉的身影立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两人夜孤云却是记得。乃是他生平最恨的两大仇人,当日的种种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他心中一跳,这两人莫不成竟敢在此暗害自己,老头所说果然没错,这真星界真真是危机四伏,凶险万分。今日若是能躲过一劫,来日定要将他们化作灰灰。
这一段时日以来,夜孤云的心‘性’愈发的成熟,心中虽愤恨难平,忌惮万分却装傻充愣道:“你们是谁,为何擅自打扰我之修行。若不说个清楚。宗‘门’规矩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等。”
孙经年和刘继忠两人相视一眼,齐齐上前,恭声道:“我二人乃是四象星院朱雀星圣泉座下弟子孙经年刘继忠。前些时日。听闻我天星宗又多了一位资质横溢的天才,多方打听方知道是沈师叔您。”
顿了顿,又道:“今日小我二人乃是特地前来拜会的,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沈师叔千万莫怪。”
擅自关闭他人法阵,扰‘乱’他人修行,这本就是真星界的大忌,更是天星宗的禁忌。盖因如此,一个不好便会令修行中人心神受创,走火入魔。孙经年和刘继忠明知如此,犹自擅闯,实则是欺夜孤云初来“其故,亦是欺夜孤云修为低微。亢法反 夜孤云虽心知必有古怪,恼恨万分,却也深知好汉不吃眼前子,该退还是要退。再者,这两人谦恭有礼,伸笑脸人,夜孤云即便再是恼火,脸皮终是不曾练到心黑面黑的程度,只得应道:“原来如此,你们二人却是有心了。不过我才刚刚入‘门’。修行紧要,如今即已见过,却奈何时机不凑巧,二位师侄,我们来日再叙如何。”
这番逐客之语,二人却似不曾听见,依然一动不动的躬身站着。刘继忠手托锦盒,送上前,道:“我们二人也知沈师叔修行心切,因此特地为师叔您准备了一份薄礼,还望师叔莫要嫌弃。”
这时,孙经年也配合道:“日后,还望沈师叔能在诸位太师叔面前替我二人多多美言几句,我二人定然会铭记心中,不敢或忘师叔您的恩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若是夜孤云之前不曾知晓孙经年和刘继忠的心‘性’,此刻定然会被二人这番看似真情实意的行为所打动。此刻,这番做作落在夜孤云心中。却觉得两人实在是一等一的虚伪狡诈。
接过锦盒,夜孤云却是不敢打开,害怕就此着了道,是以想要留着日后‘交’与师傅,‘弄’个明白。不想,刘继忠却道:“沈师叔,您不妨打开看看,这可是天地间难得一见的神物天地星辰历经万年所凝结的星晶,宗内近百万弟子打死打生,无非就是为了它。”
星晶!?
闻言,夜孤云心头一跳,这等好事居然就这么找上‘门’了。夜孤云再是成熟,终是年幼,如今一听到事关自身的急需的关键之物,顿时面生喜‘色’,犹豫了一番,到底还是忍不住将锦盒打开。甫一入眼,眼睛立时直了。
金字塔形的晶体,外围晶莹透明,其内一团金黄之气凝结的祥云上悬浮着一道紫气,无数电光悬浮周遭,隐隐间似有裂缝被一一撕开又湮灭。
只一眼,夜孤云顿觉无尽无穷的威压破空而来,那种睥睨天下。捧阖,视天地万物如无物的气势令人不禁心惊胆寒,不自觉的就‘欲’五体投地,顶礼膜拜。
星晶中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浓郁的星光。夜孤云的眉心被这星光一照,直觉得眉心深处那点温热整个沸腾起来好似要跳动起来一般,先是一阵微微的头疼,仿佛整个身体在无尽的缩忽而又觉自己似乎化身为顶天立地的巨人。
夜孤云不敢在看,快速将锦盒合上,强自镇定的深吸几口气,内心却‘激’动不已。这眉心的温热处,夜孤云记得就是《天残录》中那幅人体‘穴’窍图中的天庭‘穴’。随着星火观的成型,夜孤云已然知晓如何运用意识观看《天残录》。他立时在脑中翻开了第一页,只见那幅图上,赫然写道:“头有九‘穴’,上应九天帝星,中央一‘穴’,谓之天庭。天庭者,一身之灵也,百神之命窟,津液之山源,魂‘精’之‘玉’室也。九‘穴’虽各有星神居之,又各自司命,然均听命于天庭帝君。天庭帝君统帅诸神,为脑中之脑,‘穴’中之‘穴’。”
注解上还写道:“天庭‘穴’,一身之祖‘穴’,位居至尊无尚,是诸阳之会,万神总会之都,应三十三天天皇星神。天皇星神者,总众神也。为万王之王。众神之神。”
这星晶想来定是天皇星神的神格,乃是最上等珍贵的星晶。天皇星神自百亿年前陨落,留下的神格星晶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想想都令人心颤。无怪乎这颗星晶会有这等无边气势,无上威严。
夜孤云默默得观察着孙经年和刘继忠,心里转个不停:这等千万难寻的神物,眼前这两个家伙居然肯轻易的送给自己这个无关紧要之人,其心思绝对不简单。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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