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徐大人是故交,只是很久未曾联系,就托我来打听打听。”
刘湘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仔细的想了想之后,说道:“是有这么一个人,他以前是周大人的参谋副官,不过周大人调到独立旅之后,徐大人现在好像没有跟着一起去,而是留在了团部,升任团部的参谋长。”
余少阳暗暗把这作事记在了心里。然后笑了笑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就好,赶明我给亲家回一封信。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好了。”
刘湘倒是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我觉得,若你这个亲家与徐大人关系甚好,那倒也不错呀。有空也帮忙美言几句,顺便也提拔提拔我呀。
余少阳赶紧说道:“刘大人您这说笑了吧。您在团部可是直接有李团长这位靠山呢,卑职还指望刘大人能在团座面前为卑职美言几年呢。”
利湘哈哈笑了笑,说道:“心照了。”
余少阳又问了道:“大人,这新年马上就到了,上面前没派下来什么过年之物吗?总不能就让弟兄们跟往日一样,吃两顿军旅饭就算了?”
刘湘说道:“诚实的说,上面到现在都没给什么消息。你可要知道,以往过年的时候,上面也基本上不会理会咱们下面的情况,这都是要看你们各自防区的连长与当地一些大人物处的怎么样了。若周老爷、刘老爷这些人你应付不来,我到是可以帮你写封信回去呢。”
他说着,到是深意的笑了起来。
余少阳想了想,说道:“还是算了吧,周老爷和刘老爷他们要是真有功夫照应一下五连,料想他们也不会推辞的。回去之后,我便去打听打听罢了。”
当即,余少阳也没有其他什么事了。转而就告辞。看了看现在的时候,去资阳团部是不可能了,还是先返回镇子上,等把新年过完了,再去想办法与徐景安取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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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那天,银山镇热闹的厉害。白天倒是还好,大家都在张罗着年夜饭。到了晚上的时候,全镇子灯火透明,爆竹声四起,周家大院里的戏班子也架了起来,引得好些人都跑到门口来凑着看戏。
而五连这边,为赵武和小丫的婚礼也办的热热闹闹,余少阳倒是为这桩事破费了不少,前前后后花了三十多块大洋,张罗了十五张桌子,就在连部门口的空地上摆了起来。要不是余少阳亲自去镇子上的酒楼安排厨子,这大年夜的生意未必就好做,好几个大家都在请来去帮忙呢。
大酒大肉的吃了一会儿,当了半夜的时候,又跑去闹了一回子洞房。总算就饶过了这对新婚夫妇。余少阳带着连队其他人又回来继续吃酒。只不过天寒地冻的,虽然四川少有下雪,但始终没个热闹的事,到是镇子那便的爆竹声音响得恼人了一些。
最后没办法,总不能连年都不过就散了,况且还有那么多酒肉没吃完。于是余少阳就拿出了一套游戏;让所有人各自去玩,玩的厉害了要喝酒,更厉害的甚至还会做出一些滑稽的事情,比如这大冬天的就把郑子牛给整到了沱江河里去游了一会儿,上岸之后郑子牛连喝了三碗烧酒才止住了打颤。
余少阳看着这些部下们欢天喜地的样子,心中也感到了几分温暖之意,只是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也没几个月的时间了。
大年初一这天,余少阳给全连放了一天的假期,等到初二的时候再继续开始刮练。
初一这天镇子上到处都有拜年的欢声笑语,而五连这些兵们,却只能关进了营房的门,倒在炕头上呼呼大睡。他们离开家也有好几年的光景了,每年该团圆的时候不能团圆。该热闹的时候也说不上准,虽然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几分凄楚的感觉,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习以为常了。
到了初三那天,唐式遵从凤凰镇跑到了银山镇来了,他带着六连连部的几个军官,穿着洗得干净如新的军服,骑着马就跑到五连这边来拜年。余少阳知道唐式遵是因为收了自己前些日子送去的礼物,所以觉得要来套套近乎,显得大家熟络一些。
被迎进了连部前堂之后,唐式遵在看到五连正月的时候还在进行刮练。倒是惊讶不已了起来,连连向余少阳问了道:“余老弟,你这不是折腾弟兄们,大过年的都不给几天好好睡觉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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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阳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唐大哥,你这就不知道了,万一打仗起来了,敌人会给过年的时间吗?小弟我这也是防范于未然,让这些兔崽子知道一些好歹。更何况,正月又能怎么样?他们整日还不是无所事事。”
唐式遵听了这话,到是觉得也有了道理,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沉默了一下,接着故意压低了声音,问了道:“余老弟,你最近可有听得什么风声没?”
余少阳怔了怔,反是问了道:“什么风声卑”
唐式遵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打仗了呗。”
余少阳恍然大悟,原来唐式遵提及的还是重庆与成都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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