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走后,沈府顿时冷清了不少。
以前没有陈宁的时候,沈青梅甚至也不常在家,但是沈青竹却从来没有过如今这般感觉心里空的。
从未拥有,和得到了又失去,是人间两种悲哀,却截然不同。
晌午时分,穆云玉和顺心就搬到了沈府。
她们二人除了一些乐器本就没什么行李。
乐器被穆云玉放在了宁记剧场,她和顺心只带了随的衣物。
晌午用饭时,桌上除了岑真尽是女眷。
就连岑真,过些时也要离开了,他要启程上永京城安心备考,准备下一次考试。
饭后,沈青竹对蔓儿说道,“我去休息一会儿,你和顺心去玩吧。”
陈宁刚走,一向贪玩的蔓儿也没有什么玩耍的兴致,但还是答应了一声,带着顺心去熟悉沈府的环境。
沈青梅看着沈青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起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她走入房中,取下了挂在墙壁上的长剑,来到边提起了个行囊。
里面是一些细软。
沈青梅早就做好了决定,她也要去铜门关。
她知道,如果自己直接开口,陈宁是不可能同意她跟着自己一同参军的。
故而沈青梅心中有了定计,却谁都没有言语。
她将一个信封放在了自己的桌上,想起沈青竹心中有些不忍。
她从小就跟随师父学艺,在家的时候不多,总是留下沈青竹一个人。
不过还好。
如今穆云玉搬到了沈府,而且因为陈宁的关系,刺史大人凡事也会照顾到沈府。
短短两个多月,因为陈宁的到来,沈府已经变了太多。
再也不是一个县令就能欺负的了。
想到这,沈青梅也能更加放心的离开了。
就如同陈宁说的那样,战场上风云莫测,她想在他边,保护他。
就算是为了沈青竹,她也要保证陈宁安全的回家。
沈青梅将行囊背在上,推门而出,一下子愣在了当场。
本应该回房休息的沈青竹,此时正站在门口,好像是在等他一样,“姐。”
一向洒脱的沈青梅,有些口不择言,“青竹,我,我是……”
沈青竹开口道,“我知道的,姐是要去找相公吧。”
“这些天我便察觉到了姐有些不对,却总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直到今在城门处送别时,我看到你的眼睛我才明白,原来是你的眼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哪怕一丝离别的不舍。
姐,最开始,相公哪怕是出门多带一些银子,你都担心他一去不回。
可是这一次相公要远赴疆场,你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你说我还猜不到你想什么吗?”
沈青梅低下头,面对沈青竹不知该如何开口。
沈青竹走到她面前抱住了她。
良久之后,沈青竹松开了她,开口道,“姐,你一定要把相公安全的带回来,我在家等你们。”
沈青梅看向沈青竹,重重的点了点头,提剑而去。
鲜衣白马,沈青梅纵马出沧州。
……
永京城皇宫内。
今早朝结束的特别晚,整整用了一上午的时间。
散朝时一些朝臣站的腿都僵硬了,肚子咕咕直叫的不在少数。
吴皇却是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一直回到了御书房脸上还挂着笑容,挥手道,“今便在这御书房用膳,直接将膳食送过来就好。”
童贯在一旁躬道,“皇上,皇后那边说亲手为皇上做了莲子羹,知道皇上散朝后直接来了御膳房,便亲自给皇上送了来,如今已经到了。”
吴皇心中正开心,笑道,“那还等什么,朕都饿了,快让皇后进来。”
童贯快步出去,不多时皇后便端着一碗莲子羹走了进来。
皇后面带微笑,仪态端庄,虽已是人到中间,却依然风姿卓越,看起来娴熟典雅。
一眼看去,皇后上的气质显得有些矛盾。
既有威严,却又有平易近人。
皇后将莲子羹放在桌上,和皇上请了个安,而后说道,“皇上,这早朝累了一上午,快喝些莲子羹。”
吴皇高兴的端起碗,喝了两口,说道,“不错不错,皇后这手艺还是那么好。”
魏皇后笑道,“哪里有皇上说的那么好,还不是皇上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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