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才俊,恰巧今鹿鸣宴,李芳大人的侄儿李值来此。
各位可能还不知道,李值便是今年颍州的解元。
自古鹿鸣宴还少有两州解元同宴而庆,实在是一件佳事。
本官有个提议,不如今天我沧州城的学子们便向这颍州解元请教请教。”
冯致远将此事说成自己的提议,同时说的是沧州城的学子向李值请教,没有说明李值的意思。
他这样做是以防引起沧州学子对李值的不满。
如果说这是李值的意思,怕是沧州的学子们都会感觉李值是来挑事的。
冯致远话一出口,下方一阵嘈杂,陈宁却是乐坏了。
真是缺什么来什么,快比,比诗词,我好吹一波我这仙人酿。
马上,陈宁便失望了。
如此多的人数,最后定下来的方式,是接对联。
由李值出上联,在场的沧州学子均可对下联,多人对出,择优而选。
陈宁懵了。
这对对联,想要宣传仙人酿,我怎么对?
况且这对联的上联还是李值出。
有点难搞啊。
陈宁这边挠头的时候,李值那边已经起,他先是对在场的学子们行了个礼,而后开口道,“我这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看得出来,这李值实在,一点客话都没有,上来直接便将自己的上联读了出来。
他的上联一出,初时下方嘈杂阵阵。
刚开始听,这上联是没什么难度,句子很白,通俗易懂。
可待他们细细回味,甚至开始作对后,却发现,对不出来。
席间的声音慢慢消失,所有学子们都开始苦思冥想。
李值这是一出手便扔了一个王炸!
孟适之所在的那张桌,州试第四的赵磊有些担忧的看向他道,“孟兄可有下联?”
孟适之双眉紧锁,这颍州解元上来第一联便让沧州所有学子都没了声音,传出去沧州所有学子都抬不起头。
同样是解元,他孟适之更是首当其冲会被拿出来比较。
他咬了咬牙,看向李值那边,心中一阵纠结,最后还是起说道,“李兄,在下沧州孟适之,有一下联,请李兄指教。
我这下联是‘听雨榭,听雨诉,听雨榭中听雨诉,雨榭万年,雨诉万年。’”
孟适之说完,有些紧张的看向李值。
李值看向他,摇头道,“孟兄,你这下联不对。”
顿时,孟适之牙关紧咬,汗如雨下。
他也知道自己这下联不对,但是却实在是对不出工整的下联。
能想出刚才的下联已经是他的极限。
按理来说,在沧州,当着冯致远的面,他本以为李值会见好就收,谁曾想这李值竟然当面指了出来。
“孟兄,你这下联,和我这上联,看似是对仗工整,但是我这上联是谐音联。”
李值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孟适之错误的地方。
望江楼,望江流。楼和流是谐音字,这是上联中的技巧。
孟适之的“听雨榭,听雨诉”则完全不是。
沧州才子全部声,有的甚至将头低了下去,生怕别人的目光看来。
冯致远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决定可能是错误的。
他也没想到这李值这么厉害。
上来一个上联,整个沧州无人能对。
这丢的不单单是学子的脸,也是他冯致远的脸啊。
喝点酒,怎么就不想事儿了呢。
想到酒,冯致远突然想起了陈宁。
他向陈宁那边扫去,正赶上陈宁也向他这边看来。
冯致远严厉的眼神瞪了过去。
你给我上!
陈宁此时还在琢磨着怎么才能自然的给仙人酿来一波千古绝唱。
被冯致远几次眼神警告后,不耐烦的起,随意道,“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陈宁说完,自顾自的坐下,眉头一皱接着想他仙人酿的事。
在场的众人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刚刚有人对下联了?
对的对不对啊?
李值起给出了他们答案,说道,“好对,好下联,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我作出这上联后,却久久无法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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