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忧心呐。 再有一点就是现在地联大虽然安,可是也如一潭死水一样。 德国人的所谓保护,其实也是种封锁,很多消息我们在那里都不知道,时间久了,难免要变成井底之蛙。 ”
“你说的也对,那些德国人帮助你,我看没有安什么好心眼。 你要提防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
林石深以为意,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德国打得是什么牌,可心还是带着点抗拒。
又坐了一会儿,林石跟鲁迅说好,他走的时候通知鲁迅,两人一起到联大去。 林石作别,直接去找徐志摩,如今的徐志摩,和以前的妻张幼仪是邻居,这是徐志摩信里告诉他的。
林石站在徐志摩门前,马上就知道为什么两人是邻居了。 只因两座房一模一样,细看能看出来本来是一座,现在被左右隔开来,就好像是一块蛋糕被人从间切开了。 林石不用想就知道,这所房必定是归张幼仪所有,现在供着徐志摩住。
“这个小,人家张幼仪对他这么好,他还要离婚,实在是个浑人。 ”林石皱皱眉头,怨怼了一下,这麽好的老婆也舍得丢下,实在不是大男人所为。
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有人开门,倒是惊动了旁边地人,一个年夫人出来站在门口道:“你找志摩吗?他出去了。 ”
林石细细看了几眼眼前的女人,她长着一张瘦瘦的脸,身材细细的,不见年发福的迹象,但是面上却能看出来不再年轻。 相貌只是上,看起来不惊艳,可是很顺眼。
“你就是张幼仪小姐吧。 ”林石打了个招呼,他的几位知交好友,都是把自己地原配夫人不放在心上,一个徐志摩如此,一个鲁迅又如此,而他们的这两位原配夫人,偏偏都是那种让林石讨厌不起来的女。
“你是?”张幼仪看着林石,他能知道自己是张幼仪,那一定跟徐志摩是好朋友,只是以前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是谁。
“我是林风,张小姐不知道听说过我没有。 ”林石一笑。
“知道知道,快请进来喝杯茶,志摩要晚点才回来,你要是不急,就进来这里等吧。 ”
看着变得热情的张幼仪,林石进了门。 张幼仪的屋,布置的一股居家气息,不是很夺目漂亮,但是很舒服。 林石坐在椅上,一边喝茶一边听她说起徐志摩。 难得的是她言语里对徐志摩没有一丝怨怼。
“张小姐,我口随称你为小姐,可是心却是叫你一声嫂夫人地。 ”林石忽然打断了张幼仪的话,说道。 他能听出来,张幼仪对于徐志摩,不是没有怨言,只是面对徐志摩的朋友。 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志摩这个人,就是倔强。 这次我来,也有劝他地意思。 他喜欢林徽因小姐,这个我也知道,嫂夫人一定也知道,可是人家结了婚,他就不该再ch上一脚,这肯定不对。 还有。 他现在都是ko着嫂夫人地钱生活吧。 嫂夫人持家不易,他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有学问,偏偏不养家,这是第二不对。 至于其他的错,等他回来我会细细数落,到时候嫂夫人不要心疼,只管听我说就是了。 ”
林石看看张口欲言地张幼仪,摆摆手。 制止了她地话,继续道:“他这个人,是个浪荡性,谁都管不住,但是我说一说他,肯定比不说好点。 我这次来,是请他到西南联大做教师的,他肯定舍不得北平这头地林徽因,我不下猛药,他怎么肯跟我走。 ”
“谢天谢地,菩萨保佑,你是让他去做教员么?志摩的学问是够了。 ”张幼仪欢喜的眼里泛上泪花,竟似要哭了:“他这些儿日,跟疯魔了一般,我都担心的不知道怎么样了。 亏得你来了。 真是太好了。 ”
看着这个命苦的女人,林石想起家的几个女人。 忽然觉得自己现在虽然在两姐妹间盘桓的有点累,可是也过张幼仪这样一个人流泪。 女人本就是柔弱地动物,不管怎么样,她们都不可能真正向男人那样刚硬。
徐志摩却没有回来,林石等到了晚上,还是没见徐志摩的影,他也等不及,问了徐志摩出去的地址,朝那里去了。
到了一间大宅院前,林石迈步进去,也没人阻拦。 进了门,听见里面音乐声声,居然连军号的声音都有,上前一看,草坪上好一只杂乱的乐队正在奏乐。 旁边红男绿女,一个个言笑晏晏,在灯光夜影里摇摇晃晃。
林石皱皱眉头,瞧着这堆人,看了半天,才看见徐志摩的身影,他正坐在一张大椅上,伸长了腿,跟身边一个美人讲话。 这个美人,长的的确有三分姿色,穿着深绿色地缎衣服,下摆开的十分大,头上饰着爪状的金丝视频,整个打扮好像孔雀开屏般。
走的近些,听见那个女人嬉笑道:“早听说了你是才,居然想不出赞美我的诗句,我可不依了。 ”
徐志摩嘿嘿一笑:“我赞美的诗句现如今都留给了我心地女神,等到我从她的爱情里逃拖,那才能赞美你。 ”
美人嗔怪道:“她有哪里好,你居然喜欢她?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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