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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云A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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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因为我的容貌,也不是那位男性本身,而是因为那男子带有女伴这个事实受到冲击。”

    “也就是说那名年轻男子=珠代的男朋友=出租车司机=犯人这样咯。”

    “这样考虑比较自然。犯人经过酒店前那时可能是工作前或者是在休息中,只是脱去了上衣。正好在那里被珠代小姐撞见。之后珠代小姐就随便编了个理由,和你们道别后就像你们跟踪我一般跑去追恋人了。然后在地下停车场抓住决定性时刻或是适当时机上前逼问男友的。那个时候小三在场不在场也不得而知。从行凶手法推测当事人是否怀有杀意甚至都不清楚。只是最后结果真是太糟糕了。”

    像是告慰珠代的在天之灵般,比彻姆轻轻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之后在停车场我们还坐了他的车……好懊悔啊。那个杀了珠代的男人把尸体就这么扔在后备箱里,我们还悠哉悠哉地乘上去。下车时候我还对他道谢给他小费!。”

    A子用足以匹敌男性的腕力“咚”地敲击桌面,桌子都被敲得快散架了一般,烟灰缸也被震得噼呖噼呖直响。

    “那么,见処少年的案子呢?”

    天城静静地询问道。解释至此已经能看出案件的大体轮廓来,慎重起见还是多问一句为好。能把推理秀完美进行到至最后的话,怪盗脸上也能添光加彩吧。听了这装模作样的推理,总觉得他虽然平素是个怪盗,但很乐意接受这个被人强加的侦探角色。

    “从乡土资料馆到安间站他会选择何种交通方式呢?不会笃笃定定坐着巴士让A子老师干等,当然是打的去了。”

    “那辆出租车恰好是犯人驾驶的……”

    “真是遗憾,不幸继续着。然而随着无车一族的你们打车次数的增多,在这狭小的真幌市迟早也会遇见凶手。见処少年不单单记住了我的长相,当然连和我纠缠在一起的那名男子的面容也记了下来‘’。跟踪我的时候可能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车上(失礼了,那时我驾驶的是赃车)所以没发觉司机就是之前那个男子,在遇害的那天看见放在助手席上的照片铭牌就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了吧。如果他能更成熟些,再冷静点,多些战斗力,或许就能避免惨死的下场。可他还年轻,加上又深爱着珠代小姐。估计在头脑充血的状况下也顾不得自己势单力薄就在车内诘问起犯人来了。”

    再次划切着十字的比彻姆小声默祷起来。

    “之后就和珠代小姐那时一样了。犯人直到工作结束前就这么把尸体塞在后备箱内。入夜后把变冷的尸体丢在堤防上再开车离去。同样把耳朵烧掉,至于少年的提包只是偷工减料,自己没胆子顺手牵走而已。”

    “这么说来逮住那个出租车司机就行了啊。那个杀害了珠代和见処少年的凶手……”

    这时比彻姆脸上浮现出微笑来。毫不死气沉沉,非常阳光的笑容。

    “本来解答到这地步就已算洗清我的冤罪了,职责也已尽到。但就像先前所说我对A子女士的境遇表示万分同情。这绝不是客套话或是随大流,我发自内心这么觉得。在这以此绵薄之力为逝去的两个年轻生命践行。”

    说着比彻姆起身走向倚靠在房间一角的棺材。一副西洋风格水晶型,金色镶边的黑色棺材。怪盗突然像为了夸示般扬起手,棺盖应声错开。只见一名被绳子绑缚的男子收纳于其中。低垂着头双目紧闭。健壮的年轻男子,身着深蓝色制服。

    “他就是那名犯人。不用担心,没有死。只是因为麻醉剂睡过去了而已。A子女士,还记得这幅脸孔吗?”

    “嗯,就是在酒店前和你纠缠不清的那个男人。”

    A子严肃绷着脸,抿着嘴唇说道。饱含杀意的视线贯穿棺中男子。如果不是最后的一丝理性尚存也许已经冲上去了吧。蜷曲背脊的样子不禁让人联想到山猫。

    “天城刑警,你也应该认得他吧。”

    “嗯。案后取证时向这个司机问过话。”

    比彻姆满意地点了两三次头。他虚荣的自尊心度也就这种程度。

    “至此这奇妙又伴随着不幸偶然的案件全部解释清楚了。总之我不是杀人犯,这双手也没有沾染鲜血。请两位明鉴。”

    天城和A子只是无言地点点头,一副看完华丽魔术秀的感觉。

    “那么这男的就交给你们处置了,我也就此告辞了。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可是个大忙人呢。”

    比彻姆就那样悠然地迈步走向入口处。好像举行国王加冕仪式似的堂堂正正。理所应当般若无其事走着,也没人阻止他。

    接着怪盗缓缓推开房间门像天城和A子告别道。

    “那么祝大家贵体健康。对了,天城刑警,也替我向您的贤妻问声好。”

    被看穿了么。真是令人颤栗的怪盗绅士。天城一步都动弹不得,双腿像被灌了铅一般重,膝盖完全不听使唤。

    不仅天城,A子也只是伫立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是呆呆地注视着比彻姆的背影。脸颊泛红,比起畏惧更多一份强烈思慕的眼神。那和见処<c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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