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推定总计三十万的梁军依序渡过了淮河,在合肥城外展开……
为了保住合肥一个城池,当然是不需要三十万大军北上的,这自然是要以合肥为后方基地展开对魏的领土侵攻啰!而攻陷合肥则只不过是这个作战行动的第一步而已。然而,北上梁军的目的地何在呢?
“这些可恶的南贼,该不会是想要直击洛阳吧!”
中山王的眉头皱了起来。
魏军能够发出百万大军,洛阳当然不可能是座空城,然而中山王、杨大眼和邢峦等三大将帅都在东部战线的时候,梁军却以神速的用兵。直冲洛阳,这不就让中山王到时无家可归了吗!能够立下这样大规模战略的会是谁呢?
“应当是梁主(萧衍)自己吧!”
中山王下了这样的判断。从位在合肥的韦睿动向侦察结果,指挥三十万北上军的应该不是韦睿。而当得知是临川王萧宏时,中山王不由哄笑不止。
“能够立下藏书网这样的大战略,当然是很伟大,可惜总帅的人选错误了!就像是要幼犬来指挥狼群一样,只会让那些勇士一一死于敌地的。”
临川王萧宏是萧衍的弟弟,字宣达,比兄长年少十岁,时年三十三。给他的称号十分地长,是“都督南北兖北徐青冀予司霍八州北讨诸军事”,反正就是北方远征军的总司令官就是了。他高挑而具风采,在马上前进的英姿,确实有个率领大军的样子。
然而,那只是有样子而已。
守合肥的韦睿则被任命为北征军的后方支援。
“是要做万全的补给呢?还是要确保退路呢?”
对于说着风凉话的长男韦放,韦睿只是笑笑而未给任何指示,只是命其给防守位于东方百里之钟离城的北徐州刺史昌义之一封书状。
昌义之为韦睿所信赖的僚将,此次也参加了攻击洛阳的北征军行动。韦放立刻就乘舟从合肥出发了。
<h3 class="ter h3">Ⅳ</h3>
昌义之虽为梁之重臣,但并未留下字号,正确的年龄也不详,只知他此时大约四十多岁而已。
他的爵位是永丰县侯,官为冠军将军、北徐州刺史。开始守备钟离城是在天监二年的事情,整整三年间一直是在梁北方防卫的最前线。
在《梁书》中有着“累战有功”;在《南史》上也有着“每战必捷”的记载,是个实战的勇将型人物。对兵士也思虑深且赏罚公正,具有相当的信望。
韦睿和昌义之不但担当的地域相邻,同时也互相认定对方的为人而互有敬意。当以父亲使者身份的韦放来到钟离城时,昌义之还亲身来到城门迎接,说明翌日将从城中出发与北征军会合,担任先锋的工作等。昌义之身材高大,从右眉到左颊有一道刀痕,笑容给人强勇而可信赖的印象,而韦放也知道他确实是个如其给人印象的人物。
在读取韦睿的书信间数度点头之后,昌义之叫了书院中一名具文人风的青年前来,口述了回信。
“这名男子今年才加入我这儿,目前担任我的记室。喂!打个招呼吧!”
所谓的记室,就是秘书官。在昌义之的命令之下,青年以洗练的动作向韦放一礼:
“我姓梁,名伟,字山伯,请多指教!”
韦放回了个礼,昌义之则很高兴似地把手搭上了梁山伯的肩上: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获得了这么个好幕僚哦!我自年轻的时候就在战场上往来,根本没有修习学问的闲暇<q></q>,而他就是我在这一点上的好辅佐!”
而韦放在接到回信之后,立刻就从昌义之处辞行回到合肥,他虽然认识祝英台,但却并不知道梁山伯的名字。
六月下旬,三十万梁军接续北上,在黄河近处的洛口布下阵形。
关于此时梁的北征军总帅临川王,在 href='6042/im'>《资治通鉴》中有着“个性懦怯”的评语,总之就是一个“胆小鬼”就对了!对一个宫廷中的贵公子而言,也许还没什么关系,但对一个最前线的指挥官来说,可就不怎么好了!
“魏之中山王已经接近我军,另外邢峦所率的大军也已经开始渡过淮河了!”
在收到这样的战报后,临川王开始害怕,就算杨大眼不在,中山王和邢峦也都是大敌呀!他立刻召集了所有的将军开会。其实他宁可立刻逃走,但形式上还是需要如此做的。
将军之一的吕僧珍察觉临川王的真心而发言道:
“既然与之作战是如此困难的话,那就没有必要继续前进,应该暂存兵力,暂时退兵,以待日后的机会才是!”
临川王露骨地浮现安心的神色,正要说“那就这样做吧!”的时候,却出现了激烈反对的声音:
“该死的吕僧珍,处斩他!”
当临川王视线转向声音的出处时,只见昌义之从座位中站起,和平时温和的昌义之不同,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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