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欢喜金吉,他是餐室的伙计,他可以获赠现金十万元,如果我遗产继承人在我死后,已然去世,他所得的一份,将由其他继承人均分,直到最后一人。立遗嘱人玉商。”
秦律师读到这里,略<s>.99lib?</s>顿了一顿。
高翔紧蹙着眉,而木兰花的脸上,则现出了一种十分怪异的神色来。
盲老仆的神情,显得十分激动,他仍在喃喃地道:“老爷对我们太好了,老爷对我们实在是太好了!”
秦律师咳嗽了一声,叫道:“叶山!”
盲老仆站了起来,道:“在!”
秦律师道:“经过我们的调查,玉商的其他遗产继承人都已死亡,所以实际上,你是他唯一遗产承继人了,恭喜你获得遗产,叶山先生!”
盲老仆叶山扬起手来,他的手在微徵发着抖,他的口唇在颤动着,看他的样子,像是一时之间,他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也就在这时候。木兰花突然握着高翔的手,两人一起站了起来,木兰花向秦律师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两人要告别了,但不必惊动叶山。
秦律师点了点头,木兰花和高翔,悄悄地退了出去,他们一直不开口,驾车回到家中,安妮惊骇地道:“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木兰花在归途中,眉心一直在打着结,可是这时候,她却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道:“我是怕你心急啊,来,安妮,我将这件奇事,从头到尾,讲给你听!”
高翔望了木兰花一眼,他心中在想,着木兰花在归途中的神情,分明仍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何以她此际竟然有兴致,去替安妮讲述事情的始末了呢?
但是高翔却并没有出声,他知道木兰花既然决定了要做什么,是谁也阻止不来的。
他们在客厅中坐了下来,木兰花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从玉商猝然病发,死在珠宝公司的经理室处,一直讲到杜亭造访高翔,高翔中计,价值连城的翡翠船被骗,以及他们发现了玉商的身份,再讲到秦律师开读遗嘱的经过。
这其间的许多经过,有的安妮是已经知道了的,但有很多情彩,她还是第一夹赚到,是以地听得十分出神,不断地咬着指甲。
讲完之后,木兰花微微叹了一声道:“安妮,这件事,到现在为止,我和高翔两人,一点头绪也没有,你有什么意见?”
听到木兰花问她意见,安妮的脸立时红了起来,那是因为她被信任而兴奋,她毕竟已不是一个孩子了,她喜欢被别人信任。
她也不再咬手指,她想了一想,道:“照那样的情形看来,受嫌疑最大的,自然是那一个唯一继承人叶山!”
木兰花微笑道:“理由呢?”
安妮道:“理由之一,那张遗嘱,是秦律师根据玉商抄好了之后,由叶山带回去签字,又送回律师事务所的,他就有可能知道遗嘱的内容。”
高翔张了张口,像是想说什么,但是木兰花立时向他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打断安妮的话。安妮又道:“理由之二,现在遗嘱的继承人全死了,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得到最大的益处。理由之三,设计骗局,谋害人命的人,一定要深知玉商的生活情形,和他日常接触的人,那样的人,只有叶山一个!”
木兰花缓缓地吸了一口气,道:“你分析得很有理由,可是你彷佛忘记了一件事,叶山是一个瞎子,一个瞎子能做那么多事?”
安妮呆了一呆,眨着眼,对于木兰花的这一点悬疑,她也无法解释,过了好一会,她才道:“叶山可以利用别人来进行,在那个骗局之中,至少有三个人合作,可知叶山一定是有同党的。”
高翔抢着道:“安妮所分析很有道理,在一听到了玉商遗嘱的内容之后,我也有相同的看法。”
木兰花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道:“我想这件事,已经有了一线阳光了,我们可以肯定说,如果叶山不是这件罪案的主持人,那么,他日间必遭杀害,两者必居其一!”
高翔和安妮一起吃惊道:“这……第二个结论,是根据什么得来的?”
木兰花的语调十分缓慢,她道:“叶山如果不是罪案的主持人,那么他凭空得了偌大的遗产,罪案的主持人又有什么好处,自然再想在他的手中,得回遗产来,所以一定要杀死他!”
安妮忙道:“兰花姐,你别忘了那只翡翠船,罪案的主持人,已得到了那艘翡翠船,他何必还去看中那幢房子?”
木兰花叹了一声,道:“对,所有的犯罪者,都是贪得无厌的,而如果有一个心中知足的犯罪者,罪案也就一定棘手得多,如果罪案的主持人,目的只在于那艘翡翠船,肯放弃其他的东西,那么,我们可能永远也不能破获这件案件了!”
木兰花的话,令得高翔的心头,十分凝重。
那艘翡翠船在他办公室中失窃,而且失窃时的情形又如此异特,凭着他过去在工作上的威信,在一个短时期内,自然是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但如果案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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