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微笑着对她说:“只要跟你不一样就成。”
平安离开,他听见李思思在身后恨恨地诅咒自己,但是他觉得开心极了。
有的人,有的事,不被原谅就是不被原谅,到死的那一天,你也是在讨厌她。
(摘录到此)
回到省大外面住处,因为变压器坏掉,整个区域没电,平安出门买蜡烛,被王九胜袭击,早就做好准备的平安毫不迟疑的,用王动留下的枪一枪结果了王九胜的性命,然后将王九胜和王世庸王动埋在了那个树林里同一个坑中,是为“三王墓”。
过春节,李墨林让平安去未央湖三号别墅群去见她,平安这时才恍然大悟,才明白李墨林的父亲竟然是李瀚祥。
平安知道,此后自己的人生必然就进入了快车道了。
平安和李墨林的感情日益增进,同时也让李家接纳了他。一天平安和李墨林在外游荡,碰到一辆车子出车祸,平安奋不顾身的灭火,救出司机后才发现是陈杰。
陈家没人来给平安表示感谢。
再过一年,赴京参加完了博士研究生考试之后不久,平安离开了省里,到老家湘梦市留县任副县长,兼公安局长。
以下是对整本故事的一个承上启下的交待
(原文章节摘录)
平安觉得,生活里如果一直是一帆风顺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如同一个故事,除却了激烈的矛盾冲突和人物命运的转折和人性的碰撞之外,整天就是吃喝拉撒睡鸡毛蒜皮的,这个故事其实已经归于淡然,因为大家都一样活着每天做着同类似的事情,大概也没人再愿意看了。
淡然的话就属于平庸,而其实生活本身就是平庸的,人生的目的也是平庸的,也可能宇宙本身就是平庸的。
以前,平安觉得要是在一堆人里能脱颖而出,被人注意到,这很难得,后来他改变了这种观念,他觉得其实在一堆人之中,能聪明而巧妙的把自己隐藏起来,这更难得。
对于个人而言,毕竟没有人愿意自己一直活在一种不确定的状态中。不确定就代表了颠仆流离,代表了不安分,代表了焦灼和忧虑,代表了神经紧张和操劳,所以看过千山过尽千帆之后,大多数人会觉得平平淡淡才是真。
因此与其让一件美好的东西变得平庸,有时候还不如就从平庸开始,也许将来慢慢地会让平庸产生一丝不平庸的东西来,而对于一个故事而言,能在逐渐的让读者感到无聊寡然无味之前戛然而止的结束,无疑是最好的结果,那样大家会回味深远。
而实际上听故事的听众或者一本书的读者总是期待着能从讲述者口中或者作者笔下看到意外又意外的内容来充实他们的生活和满足他们的好奇心的,并且也许还能从中得到一些经验多一些阅历去避免自己遭受故事里书里人物的事件让自己过得平庸惬意而散淡随性,这其实也就是我们花时间听故事看书的根本原因之一。
但是天下毕竟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毕竟再好的故事再优美跌宕起伏的文字也会有结束的时候,因此说再见迟早是不可避免。
之所以说这些的原因,估计朋友们都猜测到了,平安,也就是我,想要在此将这一段故事结束了。
十分感谢朋友们这一段时间的陪伴,现在请大家再次脱离了故事的本身,脱离了“平安”和我直接的交流。
我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现在我已经成为了很多人眼中的所谓成功者,而且基本就如同当初我确定了我妻子李墨林的身份之后所想象到的,我已经鱼跃龙门一马平川的踏进了一个相当顺利的通道。
我到了留县之后,工作中也不存在什么能让我大书特书的事情,因此我甚至是出于无聊、更或者是当日记一样记录的,将自己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遇到的人和事物给真真假假的虚构、组合成了前面的《梦游卷》、《信仰卷》、《岁月卷》以至于到了现在的《本能卷》,当然《本能》这一卷现在还在继续写,我不能说里面的内容全部是真的,但也不能说里面的内容全部是假的。
我为什么说前面的事是真真假假?那主要还是因为这本起名为《夺标》的书(或者叫故事)它毕竟不是单纯的日记。
日记作为个人的日常记录,是完全给自己看的,这又区别于工作日志。在日记里面写的完全是私密性的事,也不怎么讲究文字语法和辞藻的适用,而我讲述的这些故事受众的却是不特定的很多人,那就要讲究一些词汇和文字的排列格式了,否则就没有了可读性,就像我光写“某年某月某日,晴,我在大街上看见一女人,长的真带劲!可惜不知道这女的是谁,我想多看几眼,又怕人说我太色”,再要不,干脆就写“今天我又想x谁的媳妇,我真是禽兽也”的话,但我恐怕只会写想勾搭谁的媳妇而绝对不会在日记里自我忏悔。
口头忏悔书面忏悔,那是给别人看的,给自己看的绝对没可能这样忏悔,我心里自己默默忏悔就行了还费劲心思的写出来以小说故事的形式让很多人看着我忏悔?那我绝对是有病。
所以,前面说的那些故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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