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她的豆荚是最多的。豆苗虽然与葡萄藤不同,但我听出来了,她是想改造这块儿土地,种出更多的葡萄来,我很赞成她的想法,但我觉得没那么容易,看她那么兴奋,我也没有给她泼冷水,只是说,我会尽力帮忙,以感谢她请我吃这么好吃的葡萄。
后来的几天,我有点后悔这个承诺,我变成了一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而她就是地主婆,我除草,松土,然后扦插,运水。最累的应该是运水了,最近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下雨,我只能用柴油桶从一公里外的小溪打水,海水是不能用来灌溉的,这一点还是我提醒她的,结果真是喜忧参半。
大概半个月的样子,扦插的葡萄藤存活率很高,也许明年或者后年,它们也能结出一串串提子来,沈瑶每天的工作就算督促我快点给这些新发芽的葡萄苗搭架子,问题是它们还只有一拃高。而我们采摘的提子实在吃不完,就只好存在山洞里,但还是不行,葡萄开始发霉烂掉,除了一些凉成提子干,还剩了几百斤,最后我找到一个石槽,把剩下的提子都倒进去,然后我让沈瑶跳进去把所有的提子踩烂,她一开始不肯,见我要亲自动手,她才拦住我,自己跳下去,结果踩了自己一身果酱,还玩的很开心,人猴子见了也要跳下去,被我抓住了。
在那之后,我把急救室的破门板拆下来,盖到石槽上面,又铺在上面一些树叶来保证温度,剩下的就是祈祷上天垂怜了。因为沈瑶说,如果她见不到我承诺的葡萄酒,她就要我給她的葡萄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