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他是希克拉德·莱克索斯。”
“哈,两个名人,”在听到我们报出名号后,城墙上的语气明显放松和亲切了许多,“我听说过你们,在这儿,人们都叫你们吸血鬼杀手。”
“这么说,外面的吸血鬼和暴徒就是你们解决的咯?”
“没错,”我点点头,“但我没在这儿看到法师,有任何贵族区的水系法师选择参加这次暴动吗?”
“的确有,让我想想……嗯……好像是五位法师选择了参与暴动,怎么了?”
“他们很有可能会成为扇区的最大威胁。”
“最大威胁?”灯光后的声音明显地带上了几分怀疑,“恕我不敬,萨伦先生,但你没见过他们,而我见过……他们中的两人只会释放可怜的一级法术。”
“没错,只有他们的话,这两个人确实很可怜,但如果起……暴徒中间有火系法师,你所谓的可怜的一级法术就能轻松变成足以炸垮城墙的炸弹。”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城墙后的声音变得凝重了许多,“十分钟前,扇区的北部也传来遭遇袭击的警报,那儿也许能用到你们的帮助。”
“非常感谢,我们这就赶过去。”
“请从扇区里面走吧,”灯光后的声音有些热切地说道,“如果情况真像你说的那么糟,从外面走可能来不及。”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有些惊喜地抬起头,迎着刺目的白光,对着城墙上笑了笑,“不论你是谁,你今天都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不客气。”
城门缓缓地打开,大门后的障碍物被一旁的士兵迅速地挪开,一条通道很快就被人清了出来。
“去叫上卡莱克他们,”我侧过头,对着希克拉德说,“我们马上出发!”
◇◇◇◇
卡莱克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城墙下,还带着那四名俘虏。
“啊,看起来你们抓了些俘虏,萨伦先生。”
城墙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外,他大概没想到我们还会留下活口吧。
“没错,”我点点头,“我想让他们亲眼看看,他们究竟对这座城市,或者说对人类做了些什么。”
“真是伟大的举动,萨伦先生,”那个声音说道,“要我说,这些疯子就该被直接吊死。”
“他们会有接受审判的那一天的,当着所有幸存下来的市民的面。”
我们五人押着俘虏,从城墙底下缓缓走过,道路两侧的士兵都对俘虏们投去敌视的目光,不少人甚至直接无私了长官的警告,冲上前来,对着他们吐起口水。
“该死的,玛格修斯,你在干什么!?”
那名士官有些生气地叫喊起来,指挥着另外两名士兵把已经扑到了阿勒颇身上的玛格修斯拉开。
年轻的士兵被人拉下来了,带着一只耳朵——被他紧紧地叼在嘴里——属于阿勒颇的耳朵。
失去了耳朵的年轻人发出痛苦至极的闷哼,可惜的是,他的嘴被紧紧地裹住了,所以连大声喊叫对他来说,都成了一种奢望。
在痛楚和鲜血的双重威胁下,这个年轻人终于不复之前的高傲,他身打着哆嗦,害怕地看着那个被慢慢拖走,还咬着他的耳朵的士兵。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畏惧、害怕,也看到了不解——他一定不明白,为什么原本应当同情他们,支持他们的,同样属于被压迫者的士兵,会恨不得用嘴撕烂他的脸。
“请你们原谅,”那名士官走到我面前,苦笑道,“玛格修斯的父母都被变成了行尸。”
“没关系的,士官先生,”我摆摆手,“这样的痛苦是人难以承受的,他需要发泄的方法。”
“您能理解就再好不过了,”士官出了一口气,“请吧,我们的小队会负责带你们驰援另一处入口。”
◇◇◇◇
夜色很深,深夜很冷,冷意很浓,特别是当我们赶到另一处入口时。
和这里的战况相比,之前的那处入口简直就是小孩子打闹——原本应当耸立在入口两侧的瞭望塔已经部倒塌,城门口扑倒了一大片的死尸——有贵族私军的,也有那些起义军和吸血鬼的。
“把他们打回去!大炮给我动起来!法师,用你们的法术给我好好招呼那些蝙蝠!”
“神射手,给我看着对面的魔法师!别再让他们释放出那种该死的混合法术了!他们炸死我一个连的人!”
“所有人都把银制子弹和长矛放在手边,以便在必要的时候能立刻更换,让那些吸血鬼吃些苦头!银器就是他们的克星!”
城门后方是一个用沙袋建起来的简易火力阵地,一名身穿华贵长袍的男性贵族跻身士兵之间,高举着手上的礼仪长剑,用响亮的声音指挥着所有的士兵。
蒸汽的哧哧声和火药燃烧后发出的轰鸣成了占据我耳朵的两种声响,火光和浓浓的白眼从阵地上冒出,子弹和长矛如暴雨般朝前倾泻,把敢于冲进来的所有起义军都变成尸体。
“a khu das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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