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墙前停了下来。
“啊……”凯恩斯发出一声无比畅快的呻吟,舌头也像被压到极限的弹簧一般,眨眼之间就收了回去,“你的实力的确非常出色,这让我更加期待饮下你鲜血的那一刻。”
萨伦没有说话,两道青绿色的能量箭从他的掌心射出,擦着凯恩斯的脸颊飞过,在他的脸上留下两道正在慢慢渗血的割痕。
他开始冲锋,两把银质长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的手中成型。
石路下的泥土和岩石开始飞起,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它们团团抓起,它们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纷纷飞向萨伦,在他体表形成一套土黄色的厚实铠甲。
“啊,我记得那个,”希克拉德扣动扳机,一发被蓝色能量包裹着的子弹从“耐心”的枪口飞出,旋转着打中凯恩斯的躯体,“这套铠甲看起来和他从巴伦利亚领回来的那套大玩具一模一样。”
在他说话的功夫里,萨伦铠甲的最后一部分也完成型,岩石汇聚成一副面甲,牢牢地扣在他的脸庞上。
“我很高兴你还记得这件事,希尔,我将这称之为‘大地铠甲’,如你所见,铠甲的原形就是我的大骑士长铠甲,”身套在新盔甲里的萨伦瓮声瓮气地说道,“现在,是时候让凯恩斯试试这套铠甲的厉害了。”
他敲了敲自己的头盔,银质长剑和岩石头盔相碰,发出响亮的砰砰声。
萨伦微微屈膝,像一只横冲直撞的巨兽一般,笔直地冲向道路另一侧的凯恩斯。
“你已经逍遥的够久了,凯恩斯!”他发出一声爆喝,手中的长剑朝凯恩斯的躯干斩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当啷!当啷!”
连续两声脆响响起,凯恩斯收回冒烟的利爪,反身一脚踢在萨伦的腹部。
“砰!”
萨伦像一颗出膛的炮弹般倒飞而出,整个人重重地砸进路旁的住宅里,带起一连串的尖叫,和一盏盏亮起的煤油灯。
萨伦从尘土中慢慢站起,一对如同金焰般亮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街上的凯恩斯。他伸手拉出一把银制的长柄战锤,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弹射了出去,直直地冲向凯恩斯。
不少惊慌失措的贵族出现在窗户后面,然后发出更大的惊呼——任谁看到如同巨兽一般狰狞的吸血鬼,恐怕都很难保持冷静。
“嘿!看起来事情闹大了,萨拉,”希克拉德一边开枪,一边有些焦急地对着萨伦喊道,“我们怎么办?”
“继续!”萨伦毫不犹豫地答道,“这些贵族死不足惜!至少大部分如此!”
他口中说着无比冷酷的话语,手中的战锤重重地侧挥而出,像打棍球一般把凯恩斯击飞出去,吸血鬼躯干中间的位置已经变得血肉模糊,那是战锤留下的可怖伤口。
如果说萨伦是一颗重磅炮弹,那凯恩斯就是一发穿透力极强的尖头炮弹,他在连续砸穿好几层墙壁,又掀翻一连串的桌椅家具后停了下来。
烟尘弥漫开来,恐惧无比的贵族们尖叫着从烟雾中跑出,惊慌失措,不分方向地逃向远方。
“给我滚出去!”萨伦有些恼怒地大声喊道,“你们就算要死,也绝不能死在那个吸血鬼的手上!”
“太晚了,亲爱的萨伦,”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凯恩斯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中年男性贵族,缓缓从迷雾中走出,“我已经抓到一个了。”
萨伦没有说话,唯一露出来的眼睛有些恼怒地盯上了被凯恩斯抓住的可怜虫。
他认得他,那是一个叫做迪米提乌斯的老派贵族,从不把平民和工人们的性命当一回事。
因此萨伦毫不在意他是死是活,他唯一恼火的是这个蠢猪死在了凯恩斯的手里。
“很好,让我看看这个肥猪有多少血……”
凯恩斯话说到一半,如同蛇一般蜿蜒的舌头猛地探出,在那个可怜虫来得及发出惊叫之前,就吻上了他的喉咙。
萨伦静静地看着,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看过太多的资料——和吸血鬼的牙齿不同,他们这极为狰狞的舌头会分泌出一种极为强烈的致幻毒素,并在吸血的同时将它们注入受害者的体内。
受害者会在感受到痛楚之间就陷入美妙的幻境当中——他们所看到的幻境会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事物——并一直沉浸在其中,直到他们被吸成干尸,或是吸血鬼放过他们为止。
被凯恩斯抓住的迪米提乌斯子爵也是如此,他很快露出一脸沉醉的表情,整个人却以可怕的速度干瘪下去。
不到十个呼吸的功夫,他就干瘪得如同炎沙省人制成的木乃伊,凯恩斯轻轻一动手,这个可怜的家伙便被揉成了一团稀烂的肉泥,吧唧一声掉在了地上。
“啊……”凯恩斯张开双翼,发出一声舒爽无比的呻吟。他翅膀上的伤痕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猩红色的能量在他的体表不停的流淌,颜色也比之前更深邃了一些。
“久违的血液味道,”他伸出舌头前端的一小截,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你该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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