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能说说你怎么搞来灵器的吗?” “半神武器啊……” 廖飞给张齐递了根烟,顺势将手臂搭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匪气十足。 “路上捡的。” 显然,张齐并不想跟他有过多接触,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给烟点火。 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根本没有在意廖飞的目光。 “学弟真幽默,是我唐突了。” 廖飞用爽朗的笑容掩饰了眼中的尴尬与羞怒,故作熟络的轻拍张齐的肩膀。 不需要有多敏锐的观察力,张齐根本毫不掩饰他对驾驶员的疏离、不屑。 “你不是火系术士吗?连点烟都需要借助这种小玩意儿?” 佐亚看着廖飞远去的背影,嘴角带着笑意。 “没必要搭理这种人,他不是那种不懂人情世故的雏鸟,既然问出这种问题,就说明有人示意他过来打听一下。” 说着,张齐的视线就飘到了左前方的沙丘上。 “而他选择用直白的方法问我,自然也传达了善意。” 廖飞虽然有挑破离间的意图,但何宁确实动了歪心思。 手表上的时间是一点四十九分。 星光依旧璀璨,环境依旧幽静地可怕。 烟头明暗交错,佐亚突然不说话了,不明所以的甘兰若抱着团子,警惕地看着四周。 沙砾飞扬,鞋尖瞬间踢出,一滩紫色液体呈放射状喷溅而出。 “什么玩意儿?” 席地而坐的新生摸了摸脸颊,正准备高谈阔论一番的他们被打断了,一脸不悦的环视四周。 无毒,不腐蚀人体组织,至少新生此刻的表现很正常。 没看清躲在沙海中的生物是什么,虽然行踪诡谲多变,但似乎也就那么回事儿…… “是只老鼠?” 甘兰若有些不确定,偷袭者的体型很小,一切判断全靠直觉,若不是张齐突然暴起,她根本不会注意脚下。 “艹!” 最简洁、最有气势的国骂,此刻听上去却十分怂,风蚀蘑菇下,新生们开始四散奔逃。 正在跟朋友嬉笑打闹的女孩倒下了,年轻飞扬的面庞被定格,微挑的嘴角带着说不清的讽刺意味。 两颗头颅无声滚落,就像小孩踢出的气球,绵软无力。 见血,序幕拉开了。 圆滚滚的事物擦过皮鞋,两行血泪流出,张开的嘴唇仿佛在诉说什么。 人傀儡? 一记长传,不拖泥带水。 果然,飞到半空的头颅回转,夜色下,它的影子扭曲、细长。 布满血丝的眼白控诉着张齐,似乎在嘲弄他对亡者的不敬。 “你们两个别跟地下的东西牵扯,我会处理好的。” 说完,张齐朝它咧嘴一笑。 双头双嘴,上下开合,飘散的发辫状若小蛇。 “你们能听懂我的话吗?可以眨下眼睛?” 毫无反应,令人汗毛倒竖。 阳光下,广阔苍茫的如海之湖下,却埋着愚弄亡人的生物。 “别被唬住,烧成灰就行。” 一团橙黄的火炎被何宁甩出,在接触傀儡的瞬间化为火龙。 十字形的火焰燃烧了片刻,便消散无影,只留下大小不一的黑色粉末。 “这不是游戏,无法回档,只愿你们安息!” 两条火蛇盘旋而去,一场焰火给她们的“余生”画上了句号。 “所有人注意,提防脚下!朝我或者你们的管理员靠拢!” “分散开!集聚在一起会被它们盯上!” 廖飞脸色阴沉的看着沙丘上的乱景,鲜血染透了沙地,黑红交织。 香烟的海绵滤嘴被他死死咬住,抛开最初的武力威慑,自己对他们还算友好。 怀里的半包烟,还是某个嬉皮笑脸的小家伙塞过来的,现在他欠了死人的人情。 “突然很想大闹一场,权当还人情了。” …… …… 造型奇特的风蚀蘑菇上,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如果忽略她含煞的眸子,大概会成为摄影师相机下的一副绝美的艺术照。 韩令坤认为自己终于转运了,一位强势的学姐跟他在同一个车厢,不管是翻车,还是遭遇眼前的怪物,这位学姐都不曾放弃他们。 “太恶趣味了吧,表演给谁看呢?” 下肢骨、左肋、右肋…… 它像搭积木一样,拼凑着自己的身躯,一具彩色的骷髅渐渐成型。 如海之湖,没有神魔,只有元素跟情绪。 比如眼前的这位骷髅人,五彩斑斓的躯干主要以红色为主,因为沙漠中火元素才是主人。 双手托举头骨,摆正、扭动,速度缓慢,但仪式感十足。 生机勃勃的内海干涸了几十万年,无尽的生物陨落于此,枯骨化为沙海的一部分,留下的只有不甘、怨恨以及对生者的憎恶。 万般念头杂糅在一起,它只保留最纯粹的恶。 “本以为给他们上课外活动课时才会遇到,没想到您自个儿上门了。” “有505班的同学吗?现在给大家上实践课,记得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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