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早之前的,而且酒精本身就有消毒作用。莫惟明其实并不懂这些。就像所有烟草都像烧麦秆的黑烟,所有的酒都像是不同比例的医用酒精。
“那……”徵又多添了几分勇气。他沉淀良久,终于再度开口,“那个水无君,也和正直的走无常们,是一起的吗?”
莫惟明无法回答。他清楚,水无君是中立的态度,不愿参与任何一方的纷争。莫惟明有一种感觉:也许水无君是有自己的答案,但,某些方面,她仍摇摆不定。
就算朽月君和神无君能摒弃成见,对她来说,有些人的称号,还是不能轻易放下吧。
“我只知道,她是一个正直的人。”
徵的头埋得更深。
他也是。不过碍于立场,他连中立也无法选择。他的痛苦显而易见:离开霏云轩,那么他们之前的感情该怎么算?可以说,他和角各主内外经济,算是分别把握了霏云轩的静脉和动脉。云霏是大脑,宫是心脏,羽则象征着一套完整的神经。
而凉月君,像一个良性的肿瘤——暂时的。他的一切仍是未知。
“请不必为虞府的事过度自责。”莫惟明告诉他,“我想,解开极月君离开的原因,正是弄懂变质的关键所在。皋月君的事,凉月君很敏感,但极月君的话……大概会有答案。只要你们之中,有人真正有勇气面对他。”
“我知道。”
徵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