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的戒备,必然会怀疑自己的动机。那么,他对商的疑虑就会更加沉重。能够挑拨他们是最理想的。但如果徵并不在乎这份师门情谊,甚至转而怀疑自己,那也无妨,没有太多损失。不过莫惟明赌他不是这么尖锐的人——虽然看起来像。
“怎么可能?”
再次让莫惟明惊讶的情况出现了。对于他这番话,徵像是在听洋人开洋腔似的。
“我绝对不会出卖她。不。我甚至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动机不纯!”徵义正词严地说,“虽然我们平时经常拌嘴,但她的脾性,我是一清二楚的。她不过是心直口快罢了。是!大多数时候的确爱得罪人,可是害人的想法、离间我们关系的想法,我信她绝不曾有过!”
……这可有意思起来了。原来,商并不是一厢情愿吗?
如果这份感情也可以加以利用的话……
“是我失言了……”莫惟明试图重新组织语言,“总、总之会演的事……”
“我会考虑的。回头和师门商量一下便是。我拍不了板,请您原谅,但我会尽力而为。”
“没有的事。非常感谢。”
答不答应根本不重要。
“那个,”徵又开口,莫惟明认真地看向他,“您竟也认识警察吗?”
“哈哈,有点朋友。医生嘛,总会打交道的。”
“那黑道的人呢?”
“此话……怎讲?”
“请别多虑。其实就连我,也在工作方面的事上,连殷社也有联系。”
“哈哈哈。如果只是说殷社,您还真是……问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