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携妻在澳洲出差的叶惟生收到噩耗,自己从小尊敬有加的安姨突染重病,不治而亡。 叶惟生大吃一惊,星夜兼程赶回香港家中,看到的却是手捧骨灰盒垂眼落泪的管家叶开福。 叶惟生差点晕厥,脱口问道:“怎么会这样?7天前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无缘无故如何得了不治之症?” 叶开福抽泣道:“老爷走后,她就一直郁郁寡欢,早有隐疾在身。半年前她去医院检查过一次,当时的检查结果就很糟糕,只不过她一直瞒着我们。你走之后,这病来如山倒,她竟没能挺过去。” “那你该及时告诉我啊,没想到我竟连她最后一面都没看到。”叶惟生回想过往,不禁潸然泪下。 “是她不让告诉你的,说你这次去澳洲开拓酒店业至关重要,不想让你分心丝毫。” 叶惟生嚎啕大哭,“安姨,我的安姨啊!你怎么这样狠心离我而去?” 6月30日晚,斋戒三日的陆致远沐浴完毕来到书房,将两个盒子置于桌上,然后盘腿坐在蒲团上。 别墅的院里,灯火皆灭,众女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良久,陆致远收好两个盒子,拉开房门对众女道:“你们都出来吧,我决定放弃这件影响历史的事,不过,奖品得给我。” 众女一阵欢呼,顾雅瑜调侃道:“什么奖品?” 陆致远皱眉道:“你装什么蒜?不是你说如果我不做这件事就会有奖品吗?你想反悔?那我好生再想想。” “别别,”顾雅瑜拉住他,附耳道:“奖品在康乐文酒店1520号房,你自己去取便是。” 说完她打个哈息,“好困啊,我先睡了。” 其余四女有样学样,纷纷回屋歇息。 陆致远笑了笑,出府驱车直奔康乐文酒店。 敲响房门的那一刻,陆致远心里有些悔意,自己瞒天过海终于得到想要的结果,是不是太勾心斗角了一点? 门被打开,安惠宜华若桃李的面容出现在陆致远的面前。 “真是你?你来这里多久了?”陆致远做出惊喜的样子问道。 女人笑道:“怎么?你早猜到我会来么?” 陆致远得意笑道:“本老爷妙计一出,何愁大事不成?从我给你寄书开始,我就笃定你会过来。” “这是怎么说?”女人笑得古怪。 “我让管家寄书,她们必会看到,从而知晓你的存在。我以魂游天地的试验做饵,她们只好刻意迁就,必会找你出面劝解。” 女人脸上一红,迟疑道:“你这样处心积虑,不怕她们知晓?” 陆致远一拍胸脯,“大丈夫志在四方,自然懂得齐家才能知天下。女人嘛,哄哄就好。” 此话刚落,身后便传来顾雅瑜的怒吼声:“好呀,原来你从头到尾都在骗人。姐妹们,还不赶紧跟我上?” 陆致远愕然转身,众女的粉拳已经转瞬即至,落在他的身上。 “救命啊,”陆致远三两下被踢倒在地,佯作痴情地望着盈盈浅笑的安惠宜。 安惠宜红着脸歉然道:“对不起,我必须交投名状才行。” 莲香居茶楼,是香港历史最悠久的茶楼之一。 这里提供的粤菜老牌正宗,早茶更是一绝。 莲蓉包、香滑马拉糕、腐皮滑鸡扎等都是独一份,霸王鸭和杏汁猪肺汤更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所以这里从早到晚都生意兴隆,顾客络绎不绝,最近更是火爆得不得了。 因为有个说书人逗留此地不去,久而久之,边喝茶边听书竟成招徕顾客的好手段。 最近,说书人改换了节目内容,不讲历史演义,不讲明星八卦,专讲豪门恩怨,引得顾客兴致盎然蜂拥而至。 尤其是最近三日,说书人开始讲国际名人陆致远的故事,听者顿时如潮而来不知凡几。 说书人五十来岁,身材魁梧两眼有神,端坐台上醒木一拍,张嘴就来:“话说陆致远归隐山林后,宛若神龙见首不见尾,忽而在云省出现,忽而在京城过活,身边常有六女陪伴,好不快活。” 一人举手问道:“世人都知陆致远有妻五个,哪来的六女?你吹牛的吧。” 说书人并不急着争辩,笑笑才道:“他确实娶妻有五,不过后来收一良人,不曾举办成婚仪式,且常以面纱遮掩,故而世人知晓者不多。” “莫非你见过?” 说书人点头笑道:“自然见过。” “你认识?” “我认识他,他却未必还识得我。” “认识便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未必两字却是何意?” 说书人笑笑岔开话题,“及至后来,他买的天水围农地在世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成功开发为香港最大的私人屋村和湿地公园,获利无数,世人皆惊。” “你吹得过了,谁不知道华瑞公司在天水围里占着大头,被你说得好像是陆致远一人似的,这不是大笑话么?”又是那人出口质问。 旁边一人不耐道:“你自己不看报纸,昨天说的内容你又没听,自然不晓得华瑞公司后来被港府排挤,所有项目付之东流,差点亏得吐血。要不是陆致远仗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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