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里走?”
只见屋子里,一扇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白发长须的老道士。
这老道士手持桃木剑,桃木本身就是鬼物克星,再加上这柄桃木剑还有老道士法力加持,静娘虽化作厉鬼,但修为尚浅,一时之间难免有所忌惮。
静娘往后退了一步,道:“道长,这对夫妻阴损恶毒,害我性命,如今我前来只为报仇,望道长明辨是非,不要助纣为恶。”
老道士不为所动:“人鬼殊途,人间的罪恶,自有人间的法律定罪,已经死了,就不该再留在这里。”
静娘冷道:“定罪,如何定罪?他们一个是崔家的千金,一个是崔家的上门女婿,和官府早有勾结,我明明是被这对狗男女派去的人给毒死的,却在官府那里却给定成了自杀,这人世间不公,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报仇?”
“休要妄言,若不离开这里,就莫要怪本道长打得魂飞魄散。”老道是厉声呵斥。
“老道士,明明就是修道之人,却为了钱帮这些凶狠恶毒的人,也是个徒有虚表之辈,既然我与好话说尽,依旧要赶尽杀绝,那我便要看看这虚假道士究竟有几分本事。”说完,静娘双目赤红,周身鲜血蔓延,血滩不断的延长。
老道士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更是怒火交加,手持一把黄符撒了过去,桃木剑划出一道虚影,打向静娘。
静娘早有所觉,身影向一旁闪动,五指伸出尖锐的利爪,趁老道士不备,在其肩膀上抓下了一大块血肉。
“啊!”老道士痛的惨叫了一声,右边肩膀鲜血淋漓。
“孽障,我今日非取了的性命不可。”老道士怒火冲天,张嘴一喷,吐出一口心头血来,心头血将桃木剑染红,原本便是厉鬼克星的桃木剑更是散发着一股不祥的红光。
静娘更为忌惮,拉开与老道士的距离。
老道士纵身向前扑来,招式凌厉,静娘化为厉鬼,并没有多长时日,又不曾伤人性命,凶性没有被完激发,眼看着就不是这老道士的对手,脚下慢了一步,竟直接被老道士手上的桃木剑打中了肚子。
“啊……”静娘肚子里面传出一阵尖锐的婴儿哭叫。
静娘一下子慌了神,大叫:“孩子,我的孩子。”
老道士见状更是紧追不舍,桃木剑步步紧逼。
静娘双眼越发红艳,如同泣血一般,她骤然抬起头,凶狠阴冷地盯着这老道士:“没有人敢伤我孩子。”
下一秒,静娘衣摆无风而动,方圆数十里的怨气部向她凝聚,怨气凝聚成凝重的黑团部的吸入了她的肚子里。
静娘伸出五指,尖锐的利爪足可以轻轻松松将人剖心挖肺。
老道士大感不对,收起桃木剑就想往外面跑,然而为时已晚,一道飓风呼啸,老道士整个人直接被撕扯成两半,鲜血流了满满的一地,肠穿肚烂,死不瞑目。
这番动静之下,床上躺着的江文和崔冰珍便是睡得如同死猪也该醒了。
崔冰珍恐惧的不断往后瑟缩,她本以为老道士是个有本事的,足以收服静娘,却没料到睁眼一看,满地的鲜血之外,还有被撕扯成了两半的老道士的尸体。
崔冰珍吓得魂飞胆颤,双眼向上一翻,竟是直接的吓晕了过去。
而身旁的江文此刻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定眼一看,同样的吓得不轻。
不过此人心性,远胜常人,并未如崔冰珍一般吓晕,反而在心念翻转之间,为自己寻好了退路。
江文脸上浮现出激动欢喜,痛哭流涕地说道:“静娘,怎么会在这?我终于又看见了。”
静娘冷冷地站在离他一丈远的地方,声音幽幽的反问:“说我为什么在这儿?不是答应了我要接我入府吗?”
“对,静娘,我答应了的。”江文背后涌起一股凉气,他暗自镇定,悲切的说,“静娘,是来找我的,对吗?是我不好,我不仅辜负了,也没有保护好,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查,究竟是谁对下的狠手,可是都是我没用,查不出个结果。”
江文懊恼的捶打胸膛,脸上一派真挚。
就如同几年以前,新婚的时候,家境虽贫困,但他对她满目真诚的发誓会让她过上好日子的样子。
静娘眼中出现了瞬间的恍惚,眼中赤红的血色褪去,锋锐的利爪消失。
除了脸色过于苍白,此刻的静娘同一般十月怀胎的妇人没有多大区别。
江文见状,小心翼翼的接近静娘。
最后一刻,江文突然掏出怀中的黄符扔到了静娘的身上。
黄符发光,明亮的刺眼,静娘手上一挥,屋子里顿时陷入了最初的黑暗。
“呵呵!”静娘抓起黄符,冷笑:“江文,想用这符纸对付我吗?好笑。”
江文骇然,连忙往后退。
静娘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手指冰冷刺骨的掐进了他的肉里:“放心,我不会杀,说过,和我会永远的在一起,不能够说话不算数,我们一家三口谁也不能离开谁。”
“静娘……”江文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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