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脆弱的生物,所以相互扶持,才能坚持下去。”小雅说道,见头顶墨镜的客人完全相信,她也不去解释那纯粹是她的假设罢了。
“很深奥呢,你真的只是大一吗?”
…
初来陌生城市的新生亦能为她排忧艰难,她便能确信能干的人和自己这个家里蹲是有本质区别的。
只是他们的能力越大,遇到的麻烦也就越大。先前丈夫回到家,饭也不吃,坐在沙发上只说“好想死”。她泣不成声,最后逗笑了对方。
“开玩笑的了。”
虽说女孩并不认为那是玩笑。
…
有了前车之鉴,当小雅忽然发消息,主动向一个蹲蹲咨询烦恼,白老师嗅到了异常的气息。
如果我能帮上忙就好了……
她决心去找刘伟慎重聊聊这件事。
而从年轻人当时严肃的表情来判断,他同样认为这并非小事。
————
落地窗开条缝,狂风呼啸而来,光是声音就让家里蹲吓得直哆嗦。
她以为蜜桃同样怕得不得了,但人家正怡然自得舔着爪背,不为所动。
窗子擦拭起来颇为费劲。上面需要踮脚才能够着,且人在外面超过一分钟,便要回来补充热量。
小白还是花了10分钟去把外侧的窗子用干布擦了一遍,合上一看,亮堂很多……
一方面,家务事是她为数不多的职责。另外女孩还盼望着猫的主人若上门取猫,一进屋可以能听到“好干净”的赞美。
她定会无比自满。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暴躁的敲门声传来,门铃的音乐同样在回响。
小白一个激灵,以为家里很有钱的事情暴露,遇到抢匪。
于是身子尚未恢复温度,女孩又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电子屏上映着刘伟使劲敲门的身姿,她想起恶作剧这桩事。
怎么办……
她想装成家中没人,但保险起见,她还是将猫藏进阁楼。
下来时,女孩发现敲门声已然停止,以为客人终于离开,不料她在二层的电子屏发现刘伟正点着手机。
即使预料到对方是打给自己的,但手机铃声响起,女孩还是被吓了一跳,随后乖乖跑去开门。
门一开,伟哥就凭借气势冲了进来,弄得没怎么担惊受怕过的蹲蹲腿有些发软。
————
令人胆寒的是年轻人搜寻的东西——非家猫而是人,一连串的奇遇让她惊得连嘴都闭不上,像个傻瓜一样。
“对不起,就这么进来了。”
“没事的。”
“不是有意吓到你的。”
当刘伟抱住自己,女孩总算安心了一些,于是便发声道:“我没有吓到呢。”
“那个……我能在你家找找吗?”初夏怯生生道。
后来她大致想明白恶作剧是什么。
毕竟年轻人要找的是邻居小姐,而猫咪只是顺带不见的。
谁知接下来伟哥没有显现出异常,甚至把话题引到小白身上,令她感到费解,只是当对方承诺会挂出她的字时,女孩开始期待起重新拿起毛笔时的触感。
…
……
今天发生的事情超乎出一个家里蹲所能承受的范围,尤其是当刘伟发现蜜桃,再度变得急躁可怕的瞬间。
回过神来,她再度被年轻人抱住。
“对不起。”
“……回家看看嘛,说不定已经没事了。”她喃喃道。
——————-
甩锅给猫-
柴咪和绪礼一同将厚重的毯子归位,落下时扬起不少灰尘。
“咳咳,床底下还是要擦擦的。”睡衣女孩打开窗。
“千万别说我参与进来。”绪礼说,“除非伟哥特别生气。”
头发被涌进的风吹拂着,柴咪挪了一步,系上马尾,“没事,刘先生傻不拉几,肯定想不明白的。”
午后她的小同谋要去做家教,现在就要离开……
当柴咪变得只身一人,她立马丧失了底气。女孩立即将假的告别信捏成一团,企图销毁证据。
刚刚刘先生的泪水淌在上面,外加捏得很用力的关系,原本平坦的纸张已是皱皱巴巴。
可她纠结了一小会儿,最后将它小心摊平,对折两次后藏到了房间里。
“刘先生,我……”她自言自语着,回到被炉里面。
女孩本来就不高,此刻感到犯了错,沮丧的模样让她显得比妹妹还小只。
幸好她深知理直才能气壮,柴咪转化策略,开始发声练习。
她尝试什么样的一哼能显得有说服力:
那是桃子写的。
消息也是桃子发的。
谁说猫做不到,你这是偏见。
“哼!”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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