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碰到,少女都会立即缩回手,随后不知以何种表情来面对主人。
…
“太奇怪了。”刘伟不断感慨,顺便用手去摸樱的额头,确认自家的少女是不是发烧了。
“我让你好好摸一会儿,你也让我……”
“不不不不不,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朝的方向发展了吧?”刘伟终于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见樱有些茫然,他马上将目光从少女的面庞移开,片刻后,他小心问道:“真的,只是想摸一下?”
“嗯,想摸。”少女轻声道。她将身子凑上前,以为是要做交换。
谁知主人坦然站了起来,樱则打算在水下确认就好。
“呜……”
“怎么了。”刘伟硬是装出坦荡的样子,两手叉腰,双脚与肩同宽。
少女吓得双手遮住脸,既因为它的状态,也因主人离她很近,“不是这样的。”
但她的手指还是打开一条缝隙,观察了一眼,“你坐下来哇,不是说不好色的吗?”
“我是不想好色的。”伟哥低头望去,那里确实极有精神,然而他的目光马上被另外的景致所吸引:
水面因他的探出身子而下降不少,樱的胸部已是若隐若现。
“哇,动了。”樱却浑然不觉,只发现那里抽动了一下,“还能动的吗?”
“干嘛遮住还要看啊。”刘伟缓缓坐下,感觉浑身的血都在沸腾。
事实证明少女只想去摸日常状态下的,而等刘伟出浴缸时依旧没法恢复,此事暂时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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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人-
回顾了本人的风流事迹,伟哥确实觉得邻居小姐一直以来的怀疑不无道理。
而女孩的突然离开同样有充分的理由。
他叮嘱自己去看白老师的脸颊,视线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垂下。
到了这种时候依旧是本性难移,刘伟自己都觉得唏嘘不已。
为避免去想昨天摸白老师胸的事,这次他主动打破沉寂,“今天一个人吗?”
“早晨他还在的。”女孩捧着一杯热茶,“他哟,总是突然来活。”
对话陷入停滞。双方一个有心事,另一个则看出对方有心事。“年轻人,到底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哦对了,现在还有在写字吗?”
刘伟环视房间。据家里蹲说,自宅已经挂上了她写的毛笔字,结果刘伟全然没有见到。
“他最后不让挂,我就不写了。”女孩说。
“有件事干不是挺好的吗,至少在坚持几次吧。”
“不要,无聊得要命,黑白、笔墨……”说罢,白老师准备喝一口茶,眼看嘴唇都在杯口上了,女孩皱起眉头,“年轻人哟,你说谁没事干?”
你过分解读了。刘伟苦笑。
“写得好不是会被挂上去吗,多好。”伟哥试图鼓励家里蹲。
“你都不挂。”
“写得好一点,我就挂在房间里。”
“真的?”女孩一下子变得开朗许多,露齿微笑。
但她立即回忆起来:对方曾经夸过她写的不错,赠予字后,却压根没看到展示在家中。
女孩的笑容变得相当勉强,趁她慢悠悠抱怨出来之前,刘伟补充道:“有点寓意的。什么祸国殃民,怎么可能挂出来?”
“我不想写别人写过的字,这样就会被比下去的嘛。”小白不紧不慢地说着,“写‘祸国殃民’四个字,我肯定是写的最好的,你都不买账……”
女孩说得不无道理。市面上流传的书法作品中,写这个词的估计是她一家独大。
…
年轻人本以为女孩会询问他慌忙找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女主人并没有过问,两人仅仅是在聊天。
“你挂我就写。”白老师道。
“那你写点诗词吧。”
刘伟刚琢磨起有什么佳句,小白就果断说不要,说什么四个字的简单易懂,且好创作、不费神。
“提着笔写十分钟,手、胳膊都会酸的。”
至于成语,构思加涂抹,不出意外三分钟即可搞定。
真是无忧无虑,娇生惯养的蹲蹲啊……
刘伟由衷为小白感到开心,尤其是在看到她白嫩的皮肤宛若是个学生似的,心中便想女孩能够一直这么生活下去就好了。
“我会挂的。”刘伟说。
“真的?”女孩心情愉悦,随即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红酒,给刘伟喝,“因为有点喝不惯,剩下一半——酒是好酒,应该也没坏。”
“哦,谢谢。”
“年轻人哟,你好像有变温柔点。”
“是吗?”刘伟则等待女孩何时察觉他需要个杯子。
“以前挺看不起我的。”
“哪有。”刘伟说。
确实一开始他是对白老师没有好脾气。大概是当时他的心态特别急躁,而女孩则好像能用一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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