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渊,”宣玑忽然说,“我问你一件事。”
盛灵渊“嗯”了一声,嗅着他发间味道,手里悄悄掐了个手诀。
宣玑:“你不是虚得站都站不起来么,刚才是怎么一睁眼就破坏咱家这么多家具的?”
说话间他一把攥住盛灵渊的手,盛灵渊手腕一紧,炽烈的气息充满侵略性地缠了上来——他虽然没有装的那么病恹恹,毕竟也还在缓慢恢复中,一口气没上来,手诀上的魔气骤然泄了,被宣玑按在了枕头上。
“装死——”宣玑咬着牙,露出一个狞笑,“装病,装瘸,骗我……还好几次。”
“我看您这精神恢复得挺快啊,陛下,正好大家都睡不着,不如来算算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