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的时候家里偶尔会出现孩子,然后孩子很快就会不见,等到他懂事了,就没发生过这种情况。我当时有点怀疑,可是抓不到证据,就先放着了。”薛逢道,“据我所知,人贩子和买家的刑罚可不一样,人贩子极重,买家稍轻。何况,这两人一个劲地说是为了□□。”
齐淑芳皱眉:“我只顾着两个孩子了,等他们找到家人,我就没留意案子的后续发展。”
仔细想想,慕青云和薛逢的分析很有道理!
这么说,王城和张红枣很有可能是真正的人贩子,根本就不存在他们说的卖家!齐淑芳懊恼极了,她忘记问两个孩子是谁把他们带走的了,不知道两个孩子的父母带孩子回家后有没有问,如果问了的话,应该能察觉到什么吧?
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慕家极为憎恨人贩子,尤其是慕雪寻,伤害虽已平复,疤痕却在,当即就道:“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如果他们真是人贩子,一定能找到其他被拐卖的孩子!”
慕青云沉声道:“交给我。”
他向齐淑芳询问齐正辉的联系方式,齐淑芳连忙问薛逢要来纸笔,把齐正辉的家庭住址和可以通过单位联系的电话写了出来。
慕青云拿在手里,匆匆离去。
齐淑芳愣了半晌,忍不住道:“今天是新婚的日子啊!”
“没关系,这件事比较重要。”对于慕青云的来去如风,薛逢早就习以为常了。
除了小七斤,她们都想知道结果,然而等待的时间十分难熬,薛逢举着七斤玩闹了一会儿,“们一个个愁眉苦脸干啥?有啥好担心的。那两个人虽然没当作人贩子判刑,但却在蹲劳改,想重新审问还不容易?”
倒也是,齐淑芳和慕雪寻神色一宽,心里一松,气氛跟着轻快起来。
“二婶,上次去上海和我一起回的首都,怎么一直没提淑芳姐是妹妹呀?今天见到淑芳姐,真是吓了一跳。”慕雪寻埋怨道。
薛逢轻轻一笑:“给一个惊喜呀!”
“是惊喜呀,七斤是最大的惊喜,淑芳姐都不带七斤给我看,可是有喜也有惊啊!”
慕雪寻抱过七斤,不料小家伙打了个哈欠,小拳头揉着眼睛,蹬着腿不肯让她抱,等到了齐淑芳怀里,两眼一闭,趴在齐淑芳肩头睡着了。
齐淑芳抱他回卧室放到床上,薛逢和慕雪寻跟了进来。
三人说话时,有志一同地压低了声音。
“淑芳姐……”
薛逢打断她:“叫我婶,叫她姐?岔辈了。”
“不行,我都叫习惯了,就叫淑芳姐。小婶,咱们必须各论各的,我认识淑芳姐可是在们相认之前。”慕雪寻才不管。
薛逢摇头一笑,倒也没放在心上,她本来就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三人说得正开心,忽然有人来找薛逢。
慕雪寻伸头一看,她好几年没在首都,不认得,看打扮,是哪位首长的警卫员,齐淑芳却认出来是郑老身边的,薛逢当然也很熟悉,“小章啊,什么事?”
来人挠了挠头,“薛同志,今晚舞厅里开舞会,郑老让我问问什么时候去。”
虽然外面风波迭起,各个单位周末举行的舞会都取消了,因为舞会属于资产阶级生活方式,但是,首长们周末的舞会照常开,领导人经常光临。
“小章,回去跟郑老说,今天我和慕青云同志结婚,而且我妹妹远道而来,我得招待她,可能要缺席舞会啦!下周,等下个周末,我一定陪郑老一起跳舞,连跳三支。”参加首长们的舞会很重要,重要不过自己家人,薛逢心里自有一杆秤。
小章一愣,“薛同志,今天结婚呀?大家都不知道。”
“没请客,就自家人吃了一顿饭,们当然不知道了。”薛逢笑道。
小章嗯了一声,离开没多久又来了,对薛逢道:“郑老说,好久没见淑芳同志和七斤小同志了,很想见见。巧了,好几位首长都在跟前,就问是谁,又问是怎么回事,我说了,老首长们就说今天结婚,应该参加舞会来庆祝,叫上慕青云同志和淑芳同志一起。”
接着补充道:“还有小七斤哪,老夫人也在舞会,可以代为照看。”
齐淑芳一愣,让她也去参加舞会?不会吧?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呀。
薛逢心中却是微微一动,点头答应了。
等小章离开,齐淑芳立刻拉着姐姐的手,“姐,我没学过跳舞,而且我就一个外人,怎么好意思去那种大场合?还有七斤,首长们的舞会,他跟去干什么呀!”
薛逢严厉地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傻子才会拒绝!既然首长们发话了,就不能不去。跳舞和七斤都是小事,没听小章说有郑老夫人照料,郑老夫人参加舞会从来不跳舞。舞会是晚上举行的,不会跳舞,我现在教,我走男步,走女步。”
说完,她问慕雪寻去不去。
慕雪寻虽然很久不在首都出现,但对舞会的情形一清二楚,“去,我陪淑芳姐。”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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