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性子引导道：“再比如说，有没有谁说过奇怪的话？或者有没有可以人员进出过厨房？”
听到这里，姜师傅眼前一亮，一拍脑门：“对了！我想起来了，下午的时候客卿长老去过厨房一次。”
“客卿长老？！”高层们交换一个眼色，同时开口问道：“哪个客卿长老？”
潘家的客卿长老可不止叶英凡一位，其余几位虽然不怎么露面，也没有表现的像叶英凡那样活跃，但还是担负着重要事务的。
但事实上高层们在听到姜师傅的话之后，脑海里第一个想法还是“方先生”，只不过猜测归猜测，还是要先确认一下再说。
姜师傅不敢怠慢，急忙回道：“是方长老。”
“方长老？！”在场不少高层都露出震惊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
因为高层们实在是想不明白，如果集体拉稀这件事跟“方先生”有关的话，那么对方为什么之前还要帮着潘家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