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这会儿说什么也不愿放开,嘴里乱七八糟说了一堆,只想哄着怀里的人顺了他,连回酒店都等不及就埋头在那白嫩的颈间乱亲乱啄,手也从苏浅的衣摆里伸了进去。
“放……啊!救命……救唔……”苏浅浑身酸软无力,连呼救的力气都微弱如蚊鸣,王富堵住他吐息如兰的嘴,犹如饿虎扑食,伸进他衣服里的手顺着光滑如丝绸的皮肤摸到胸口。
“唔……”苏浅在他身上拼命扭动,犹如案板上挣扎的活鱼,脸也极力扭向一旁躲避他的亲吻。猎物在怀,王富凶性毕露,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了,哪还顾得上温柔,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撕了他的衬衫,扣子崩得到处都是,苏浅整个雪白的胸膛都暴露了出来,西装外套被扯得七零八落,堪堪挂在手肘,这幅样子狼狈又情|色,看在王富眼里无异于火上浇油,下身瞬间就坚硬如铁,气喘如牛。
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苏浅惊恐到了极点,身上又越来越热,连意识都逐渐变得模糊,好在手还能活动,惊慌失措间来不及多想就抓起桌子上的酒瓶朝埋头在颈间的脑袋狠狠砸去。
王富此刻色欲熏心一心想着占便宜,未有防备,被苏浅砸个正着,下意识就伸手去捂额头,苏浅趁机挣脱他的怀抱,慌不择路地往门口跑去,才跑了没两步就被拽了回来。刚才的那一下因为是反手,使不上力加之喝了那杯酒之后他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人抽走了一般,尽管已经卯足了劲,酒瓶打在王富额头上也只是把他砸得懵了一下,瓶子没碎,王富额头只是红了一块,连皮都没破,却把他给惹毛了,这会儿抓住了苏浅,二话不说就扯下领带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打了个死结:“敢打我?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自己找罪受!”
话毕就将苏浅生生按跪到地上,解了裤裆掏出狰狞的那物掐住他的下颌,强行捏开他的牙关,囫囵往他嘴里塞。
“唔……”苏浅几欲昏厥,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手被捆着无法动作,走投无路之下只能用力阖上牙齿,王富手上一滑,一下没捏住他的牙关被咬了个正着,疼得大叫一声,堪堪重新掐住苏浅的下颌,迫使他张嘴,将命根子解救了出来,一巴掌将苏浅扇到地上。
他这一下打得极重,苏浅嘴里瞬间有了血腥味,整个人摔在地上好一会儿都没能爬起,加上那杯酒里有药,他本身就没有力气,过了许久才用手肘撑地,慢慢地挺起上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王富那边被咬得猝不及防,疼得脸都白了,捂着下|身靠在桌沿大口大口喘气,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看着苏浅的目光也越发凶狠,方才是急色,如今是恼羞成怒,恨不得将苏浅碎尸万段。
“过来。”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苏浅,威胁道,“如果你乖乖从了我,刚才的事我就当是没发生过,照样会对你好,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苏浅与他隔着桌子,眼中满是戒备,不住地摇头,见他要过来,立刻抓起桌子上的盘子朝他丢了过去,王富堪堪躲过,盘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王富气急败坏地朝他扑了过去,隔着桌子与他绕圈,一边发狠道:“想玩儿是吧?今天最好别让老子逮到!”
“救命!救命……有人吗?救命!……”药性上来,苏浅知道自己撑不了,只得抓起桌子上的盘碗一股脑地往他那边丢,故意弄出声响,然后大喊,因为没有力气,他的声音远远没有餐具摔出的声音大,也不知道外头能不能听见,他近乎绝望地看着王富离他越来越近,桌子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丢,只剩下一瓶辣椒酱,他刚想去抓,却见王富已经到了眼前,瞬间吓得脸无血色,拼了命地往门口跑去,由于跑得太急,加上身体不平衡,“砰”得一声撞到了门上,王富尾随而来,苏浅只得举着双手“砰砰砰”用力地砸门,顺便呼救。
不消片刻又被王富拽了过去,一下将他掼到了桌子上,此刻他正在气头上,下面疼得厉害一时半会儿硬不起来,左看右看,眼角瞥到桌子上的辣椒酱,抓过来捏开苏浅的嘴,就往他嘴里灌:“咬!老子让你咬个够!”
尖锐而强烈的辣味顷刻斥满了口鼻,苏浅不知道咽下去多少,同时又被呛到,喉咙像是着了火一般,鼻腔满是辛辣的味道,王富残忍地掐着他的喉咙,不让他扭头,任他咳得撕心裂肺,没法呼救,无法挣脱,眼泪犹如开了闸的洪水,顺着眼角不住流出在桌面上晕开一滩水渍,心里满是报复的快感。
就在苏浅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木门发出一声巨响,竟是被人生生踹开了,尹烈破门而入,身后跟着沈凌寒,待到看清屋里的场景,尹烈目眦欲裂,一把将苏浅身上的人拽开,抡起拳头就揍,一拳接着一拳,直到工作人员上前来阻止,将他生生拉开。
“先把人送去医院!我留下来善后。” 沈凌寒本来在隔壁,听到动静便想过来看看,正好看到来到门口的尹烈,这才跟了进来,看到也是满脸震惊。
苏浅此刻已经陷入昏迷,尹烈叫了几声没反应,便脱了外套将苏浅盖住,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对沈凌寒说到:“麻烦沈少了,改天再登门道谢!”
“别客气了,快去吧。”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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