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趁此时候,我想我还是快些写封遗书告诉娘亲我那些宝贝放在何处,免得我有个万一娘亲找不着而没法烧给我。
“齐师。”
是旗营校尉的声音。
“吕校尉。”
我丢下手中纸笔,直起身回道。
吕校尉点点头,说:“一个人在营帐内忙什么呢?也不见你出去跟大伙一起蹴鞠。”
蹴鞠?天天混在一堆男人中,我已是担惊受怕不断了。现在还要去同众人一道嬉戏?我可不想暴露身份引来罪责。“报告吕校尉。我到军营已经这么多日子了,今天难得有空就想着写封信回去给我爹娘报个平安。”
“哦?”吕校尉一听我在写信,惊喜道:“你还识字啊?”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回道,“嘿嘿,识得一些,但是不多。”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虽然小时候跟着刘烈进过几次学堂,但也没有好好学过。
“不错啊。”吕校尉赞许着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家书放着等会再写,先随我去见大将军。”
我又惊又疑,反问吕校尉,“见大将军?”
做什么要去见大将军?难道……难道我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