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太在乎了,不愿问起任何可能会令她不快的过往,只要以后她只属于他。
“夜…你真好…”卿夏搂着他的脖子,胸脯在他胸膛上蹭啊蹭的,声音像小猫一样柔软。“但我发誓,”她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举过头顶的做起誓
状,“我发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精神上不好说…但是肉体嘛…感觉的出来…有人似乎饥渴的不行了…”她的紧致的确让他惊喜…
“夏轻夜!你…你好!你也没好哪去!打了鸡血似的!”
“那是谁求饶来着?轻夜好深,不要了呀~”轻夜学着她的语调调笑,卿夏一口咬上他的下巴狠狠的瞪他,轻夜“嘶”的一声吃痛,翻身压住她,炽热坚硬的威胁让卿夏讨好的眯着眼睛对他笑,“哥哥饶命,小女子不敢了~”
这声哥哥显然很受用,轻夜从她身上翻下来,她的下面都有点肿了,今天不能再碰她了。“再叫声哥哥我听听。”“美死你了,限量发售,那可是我危急时刻用来自保的怎么能随便就用呢…哎呀痒呀,你别闹!呵呵…”
45
两人正在享受阔别之后第一次的温馨甜蜜,卿夏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卿夏扒了开他的手去接电话,
“喂?小鱼,有事么?”
“你在哪儿呢?”
“轻夜的爸爸家…”
旁边的轻夜竖着耳朵,一听是郁北,连忙靠近电话故意说,“老婆我好困…”
卿夏不满的瞪了她一眼,电话那|奇|头的郁北声音听起来|书|闷闷的,说了句没事,就挂了。卿夏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她了解的小鱼,真的很少这样。
“大半夜的也能打个电话问候一声,特意说晚安么…”轻夜背过身子躺着,语气酸酸的。卿夏踹上他的屁股,这个幼稚的男人!他转过身来不满的看着她,鼻孔气的一张一合的,又找不到报复的方式,总不能也踹她一脚吧!
突然,他伸手抽出她头下的枕头,整个儿抱在怀里,转过身去,解气的嘟囔了一句,“不给你枕!”
卿夏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又踹了一脚他的腰,接着倾身抱住他的后背。
“夜,”
“干吗…”
“唔…我问你哦,如果我今年还是不回来呢?那你就一直等下去?”
轻夜一时没有回答出来,想了一会,背对着她喃喃自语,“我没想过…我每晚睡不着时就想,明天可能你就回来了,就想要快点睡着快点到明天…你不知道,每晚都梦见同一个人是多么累人的一件事…”
卿夏把脸贴在他的,手指在他胸膛画圈,在心脏的位置,似乎要旋出一个男人隐忍着的所有的伤。
“小夏,你太爱你自己,我不怪你,因为你那样不堪一击,可是我真的想过要放弃。你不知道,你走之后你的心理医师都成了我的了…”
你不知道,你走之后你的心理医师都成了我的了…
卿夏的心被揪成难以言喻的形状,眼泪阴湿了他的后背。
“我试过,我以为想你那就想吧,就像戒烟一样,烟瘾熬过去了也就淡了。后来才渐渐发现,想你就像喝水一样,戒掉了,也就死了。”
也许他还可以呼吸着,但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呼吸,自古多痴男怨女,他不曾想过他夏轻夜居然也会这样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甘心等候,雷打不动。
他感受到她哭了,没有回身,只是抱枕头疲惫的安慰着,
“小夏别哭,是我自作自受,没有信任你。”
卿夏咬着唇更加难受却不再哭了,以后她都不要再做这种让他心疼的事了…就算是掉眼泪。
是他的不信任么?那自己呢?给过他信任吗?以前那样处处小心算计的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的信任呢?况且爱情这等事本就不是能用理智去经营得了的。
“夜,”卿夏的声音哑哑的,“本来我以为我会恨你一辈子,生出你的孩子然后一辈子都不让你知道,让你就这么心心念念的对我愧疚着,至少你再也忘不了我。可那时我有两颗心啊,两颗心一起想你,想的我都哭了…”
两颗心,一颗是你的,一颗是我的,在多少被我熬亮的天空下,将我和你,跳动成了我们。
轻夜的背影一滞,原来她也是那么熬过来的。。。他把头埋进枕头,觉得人真的是很会自我折磨。没关系,一切都圆满了不是么?
很久很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卿夏抱着他腰的手收紧。轻夜的呼吸也平稳了,其他人大概也睡了吧,分享着家人的呼吸甜甜的睡着,时钟滴答的唱着催眠曲…岁月静好。
她轻轻的抽出他埋首抱着的枕头,枕在头下,脸触到一片晕开的湿凉…
46
第二天清晨
卿夏被一阵敲门声弄醒,慵懒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轻夜正侧躺在床上拄着头看着自己,“早安,老婆。”轻夜的笑容很清澈,一口好牙笑的要多纯良有多纯良,可是自家夫君卿夏还不了解?这是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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