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间,不太平稳的呼吸着,可可任由他抱着,拿起汤勺盛了一小点,吹了吹送到他唇边。景轶眼里还翻滚着湿润,把脸在她的颈边埋得更深怎么也不肯出来。
可可感受到了他的自责他的后悔,气也消了一半,把勺子靠近唇边尝了一口。景轶听见她的吞咽声突然抬起头,盯着她粉嘟嘟的唇问,“咸么?”
可可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景轶捏住她的小下巴故意皱眉,“不信...我尝尝。”
说完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他的舌长驱直入,细细的索取,味道果然香甜可口。
16
别动 ...
21
可可用手去推他,他却只用一只宽大的手掌轻松包裹住她的两只,狠狠抓住。她身子软软的挣扎,景轶被她弄得浑身燥热,实在受不了了,单手夹起她就往卧室走。
“景轶大坏蛋!快放我下来!”
“别动!”景轶哑着嗓子低喝。可可瘪瘪嘴顿时变得软趴趴的。
秋天的室内有些凉,被子里也冰冰的,景轶的身子压上来细腻的吻着她的唇,并不去脱她的衣服,只是把冰凉的手塞到她头下的枕头里,嘴依然不离开,好像要把这些年错过的部补回来一样。等到手渐渐有了温度,就伸进她的睡衣里摸索,在她弹性的小白兔上细细的揉捏。可可羞的脸蛋通红,身体竟然也热了起来,她的舌在他嘴里笨拙的灵动,绕的他一阵迷醉。他的手伸进她的裙下,扯开卡通的白色小裤,轻轻地碰了碰湿软的小肉问道,“疼么?”
可可听他这么问乖巧的点点头,景轶一阵愧疚,头也开始往下移,他湿软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穴口,她扭动着腰身就要躲,“你不要...舔那里啊...”景轶不去理她继续灵动,偶尔将舌尖顶进小口里,一寸一寸的填满。“嗯...”可可咬着唇快要承受不住了,初经人事的她此刻觉得好痒好难耐。
却不知道她迷离的样子在景轶的眼里是有多么的撩人,他快要疯了,再也顾不得什么技巧直接将头移回上面狂乱的纠缠着她的舌,双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游走,似是不知道要摸哪里好又似是毕生都享用不够。
可可初次的笨拙,慌乱,急切,疯狂感染着景轶,他似乎也被她弄得慌乱不知所措。原来游戏花从的风流男子在面对挚爱的时候也是原始的生涩,毫无技巧。男人生命中总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总能打乱他所有的理智,肆意的激发他隐忍着的冲动,即使他能控制世界,却惟独掌控不了她,欲罢不能,是她,那就一辈子都变不了。
可可感受到他的热切坚硬一寸一寸的顶进,心里紧张得要命,又喜悦的期待,他小心翼翼的挺身生怕伤到她一点。
两具赤着的身体水乳交融,细细摩擦,可可适应不了他的巨大,难受的紧,景轶在她耳边柔声的哄,□的动作温柔又急进。随着他的律动加快,可可身酥麻,仿佛有温润的电流窜过身。可可被极致的快感弄得说不清难受还是快乐,她咬着唇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出声,却尽量隐忍着不张嘴叫出来。景轶知道她害羞的小性子,不敢去逼她,只是加重了动作让她更加欲罢不能。
一夜的云雨,一室的凌乱,景轶搂着臂弯中熟睡的粉嫩嫩的小女人,有点失眠,他伸手去床头找烟,却在摸到时又缩回了手,嘴角轻笑,搂着累坏的她一并躺进暖暖的被窝,夜,静好,突然觉得争夺啊地位啊都是荒唐,难怪轻夜总是非卿夏不可,原来每晚都搂着这么个精灵在怀中是那么的安心温暖,谁都无法替代。
22
轻夜离开酒店就驱车赶往医院去看父亲,父亲的病情最近好多了,只是突然苍老了许多,轻夜虽不准任何人向父亲透露叶卿夏的事情,但是他哪里知道以夏正国的头脑,怎么可能猜不到是谁干的,要么卿夏,要么,他的大儿子。可是又能怪谁呢?人老了,无所谓怨恨了,只能希望后辈好好的过日子,自己当年欠下的种种债也迟早是要还的。
轻夜转了个弯,电话就响了起来,郁北?轻夜微微蹙眉,他与郁可一直很亲近只是这个郁北孤僻高傲从不与他们一处玩的,怎么会主动打给他?
“你在哪?”电话那头的郁北喘着粗气。
“车上。”
“那你停车!我有事和你说!”
“停了,说吧!”轻夜并没有停车,语气有些不耐。
“...卿夏在医院,医生说失血过多,孩子...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空白....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