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少爷依旧很听付小姐的话。只是下人瞧着少爷开心的样子又有些难过,付小姐不日就要入宫做妃子了,他家少爷要怎么办。
莫怀安欲走,忽地想起至今还在春香楼的若兮,“在这儿等着本少爷。”
随后,他越起轻功飞向那个蠢货。
只见,若兮被身子肥硕的老鸨抓住不放,“你既然不是他老婆,为什么来我春香楼撒野?”
“我……我……是因为……你们开黑……”
若兮以为这是一家黑店,壮着胆子正要拆穿她们,突然被莫怀安揽入怀中。
木头竟然哭了?
莫怀安细长的指抹去若兮突如其来的泪水,“莫怕,我来了!”略带磁性的声音暗哑。
“耽误了我春香楼做生意,还想走?”
莫怀安顺势将若兮护在身后,淡然地看着五个将他们围住的魁梧粗壮的打手。
若兮躲在莫怀安身后瞥向堵住大门的老鸨。这女人好生奇怪,明明是她的身子太宽堵住了店门才耽误了自家的生意,为何还要怪她?
她想要怼回去却又不敢,她虽然不怕死也死不了,但是在她看来这女人一屁股就能将莫怀安坐死。于是,若兮想也没想地将莫怀安拽到了她的身后,该受保护的人是莫怀安。她若是死了,修一修就好,可莫怀安不一样。
“若兮!”
若兮闻声,抹去止不住往下流的眼泪,笑道“怀安哥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莫怀安轻笑道“知道就好。”这丫头总是会给他惊喜。
“你们愣着干什么?上啊!”
若兮害怕地闭上双眼。良久,没有棍棒撞击身体的声音,没有莫怀安的哀叫声,她被人抱起,却听到了呼呼的风声。
“蠢货,睁眼!”
若兮听话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坐在了春香楼的房顶上。
“蠢货,这是你第一次哭吧?”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若兮望向下面突然多起来的人群,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冲着她来的,所以兴许是她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才会哭的吧。毕竟,她再也想不起来任何哭的理由了。反正不可能是因为方才莫怀安突然不见了,她一时感到了害怕,毕竟师父不见的时候,她都没有哭过。
“可能是……”
莫怀安不由分说地将若兮揽入怀中,“以后莫要哭了!”
若兮不解地看向眼神十分奇怪的莫怀安,“为什么?”
她可是记得莫怀安说过,人都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哭一哭笑一笑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一块木头都会哭了,也就说明她现在越来越像个人类了。
“因为……你哭起来实在是太丑了!哈哈!”
果然,莫怀安又在损她。
若兮正要和他斗嘴,突然看到有人正拿着大刀摇摇晃晃地朝着他们走来。
他们竟也会轻功?
若兮缩在莫怀安身后,“他们是不是要杀我们灭口?”
莫怀安嘴角抽了抽,“刚才保护我的勇气去哪儿了?”
“刀……刀……”
开什么玩笑,那人手里拿着的可是刀,要是划开了她的皮肤,发现了她的皮肤里藏着的都是木头该如何是好。所以,若兮觉得躲起来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渐渐地,房顶上的人越来越多。
莫怀安没辙,只好抱着若兮跳了下去,口中喊道:“华京莫府的人你们也敢杀?”
随即,若兮眼睁睁地瞧着人群不约而同地散至两边,开出来一条道。她好奇地看向莫怀安,莫家到底是什么来头?
莫怀安拉着若兮慢悠悠地走近老鸨,“老鸨,本公子为你在华京开一家春香楼如何?”
老鸨一词一出,若兮这才明白这里原来是青楼,仔细想想那位穿白衣褂的男人是来寻欢作乐的,怪不得那男人非但没有因她的出现而感激涕零,反倒还骂她神经病。
只是她没记错的话要想在孜国的都城华京开店,光有钱是不行的,人人可都想挤破头住进都城,奈何华京就那么大点儿地,地皮不但贵还十分的稀缺。她曾与师父说过,想要去华京瞧瞧顺便开个药堂,师父说她简直是痴树说梦。
老鸨狐疑道“哟!公子哪里这么大的能耐能在华京开店?我红妈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若不是莫五公子?”
只是,莫五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小小的西南建城,还肯出这么大的手笔?
莫怀安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掏出一页纸,扔给红妈,“三日后,即可到华京与丰祥钱庄兑现。”
红妈反复看了看,暗黄的纸上写着的是“丰祥钱庄”四个大字,字体飘洒遒劲矫若游龙,丰祥钱庄的印章盖于庄字的右侧。
还真是莫五公子!
红妈随即将这张值千万两黄金的纸,揣进怀里,她轻挥手帕,媚笑道“是红妈我眼拙了,竟不识莫五公子。”
莫怀安长眸微挑,一手将愣住的若兮拥住,冲着红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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