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正待他不知道说什么话的时候,大胃英当先说道:“难得啊,你怎么比我们起得还早。”
方文尴尬的笑了笑,有了这个缓冲,在一看几女的神色,尤其是薛镇长和谢桃,这神色与昨日相比并无差别,似是昨晚上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顿时大大的松了口气。
连忙出声道:“没办法啊。习惯了早起!”话一出,又想到现在不是打趣的时候,又道:“先别说这些,老曹和杨站长也起身了,在堂屋等着呢。”说着大概把宝藏的事情说了说。
结果,这话一落,几女都是好奇心大起,嚷嚷着赶紧进屋听“故事”,当即,几女比他的速度还快。一窝蜂的就进了堂屋。
方文在后面又是大大的松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又猜想,怕是老曹接下来要说的秘闻不仅仅只是故事那么简单吧!
众人落座后。方文索性把几女的身份都解释了一遍,介绍的时候说素芬是酒厂的股东,这到也不假,随后他就会把苕窖酒厂百分之十的股份转给素芬,谢桃是饮料厂的老板,这也不假,饮料厂马上就要修建了。
而大胃英自然就是政府里的组织办事员,至于薛镇长的身份也直接说了,镇长大人。
老曹顿时大吃一惊,本以为方文和杨站长的身份就已经很大了。结果这几个女子来头更大,两个老板,两个干部,其中还有镇长大人。老曹连忙更加重视起来,先是热情的又招呼了片刻,然后先去了厨房一趟,听声音似在交代小明什么。
等了一会老曹就回来了,又是好一阵招呼,这就进入了正题,正色道:“宝藏的事还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年代太久远了,传得也不完整,我父亲走的时候才告诉我这事,说是在很久以前,也不知道是那个年代。咱们这地方来了一个大军阀,把原来的本地人部都杀光了。还说杀的人都埋在你们金堂乡的老大桥下面,我们这些人都不能算是纯正的川人,说是后来从两湖之地逃难过来的。”…,
杨站长接话道:“这事我家的祖谱上也有记载,说是这里的绝大部分人都是从胡南和胡北迁移过来的,先是迁到了隔壁县城,那里距离省城要近一些,后来才逃难进了这山沟里面。”
方文也点了点头,他祖上也有这个传闻,只是没有这么详细而已,不过他祖爷的爷爷的坟墓也是在隔壁县城的山上,方家在这山沟的祖谱,也不过百年多一点而已,不属于原来的本地人。
老曹又说道:“不过我祖上却是本地人,当年军阀滥杀的时候逃进了山里面,这山沟里山寨比较多,人逃进山林里运气好也有一条活路,我祖上也是那时候练就了一身打猎本事,后来一代代传了下来。”
在场人都是一惊,没想到老曹一家居然是本地人,只是这个本地人貌似混得有些惨淡啊,这传了n代,还在山上混日子。几女都是正襟危坐,显得更加好奇了。
老曹又道:“我祖上当时又几次想逃出山去,这人没逃掉,结果到是见到那大军阀在这凤凰山埋了宝藏。”说到这里,老曹就停了下来,似是在回忆什么。
此时方文和杨站长同时对了一眼,又同时点了点头,当即杨站长就出声道:“你祖上有没有提到张献忠,关马沟,龙脉等词汇?”
老曹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你说的这些都没提到,只是说到了这凤凰山寨。”接着又叹气道:“也怪我当时没听清楚,我父亲人走的时候已经快九十岁了,传了我一首挖宝藏的口诀,结果他没说清楚,我也没听清楚,这些年我也到山上到处去挖了,结果,宝藏没挖到,到是挖到了几处半露天的煤需。”
方文顿时邪恶的想到,小明口中说的“很多人”来山上挖宝藏,怕不会“很多”吧,可能就是老曹一人在到处挖。
就在这时,薛镇长忽然出声道:“老曹,不知道你能不能说一下口诀是怎么样的?”
话一落,大家都一脸好奇的看着老曹,方文也是如此。
老曹点了点头道:“那口诀我也没听清楚,大概是说在这山上某个坡坎上面,有一个特别的标记,到了哪里,就要按口诀来走了,前进多少步,又后退多少步,左右盘着走啥的,还说要时辰对了,挖下去才能把宝藏给挖出来。”
方文顿时有些惊愕,这怎么听着都似在讲“故事呢”,这桥段怎么和现在的一些电视上都有些类似,但又一想,老曹不太可能说谎骗他们吧,因为根本没有意义,而且在联系到老曹过世父亲的年龄和其祖上的记载,难道真的有可能确实有宝藏?
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空穴来风,莫非现在的电视也是根据这种类似的家族秘闻而延伸出来的。
结果等他一抬头,想问问杨站长有什么看法,却见杨站长正舀出笔记本狂写,怕这写下的内容不是为了宝藏,也只是为了旅游开发的事情吧。
眼看天色还早,早饭还没吃,也不好上路,方文索性把上次撵山时李老师说的见闻提了一下,也就是当年明末时造反军阀张献忠来此地养马和寻找龙穴的事情,这话一出,马上就引来了几女的无边猜测。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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