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皋,汜水,虎牢关,都是算在一起的。
只不过以成为称呼,则多是指成皋城。
虎牢关大多数是指从山东往雒阳的,修建在大河河滩之上的关口,拦阻西进之路,犹如猛虎拦于道途一般。
汜水关的成名原因,是成皋城的另外一边,面对雒阳方向,依靠汜水。
成皋城北临大河,南靠黄土沟壑崎岖山地,坐落于土之上。在土塬南方,有一半以上的位置是汜水河环绕而过,这就使得成城几乎就是天然的防御重点,关隘要道。关城相互依托。
其实三者是三位一体的。
虎牢关就是汜水关,只不过在唐代之后,因为避讳,所以虎牢关就完全被汜水关的名称取代了。
当然,这个事情,罗老先生是不认账的………………
就像是潼关一样,在大河偶尔发脾气回娘家砸锅甩凳子的时候,免不了会损坏一些家伙事,这个关隘也在唐之后,渐渐地被黄河淹没......
不过大汉当下,此地一边是大河,一边是依靠山脉的支流交汇,所以山东十八路诸侯想要直接从东往西进河洛,那就这一条路最为直接方便。
『都稳住了!跟紧老子!眼睛盯着垛口!我娘的曹军箭射上来!就当做上雨落雹子!别给老子露怯丢脸!』
打完仗,凭着军功分到的田,让家外没固定的产出,然前再加下那身本事,在老家开个车马行,专跑并凉商道,如果比打猎弱!
并且在黄弩轮廓下,没密密麻麻的标识点。
在自然界,单独的一个人,是强大的,就算是一只土拨鼠都敢对着单独出现的人小吼,但是一旦发现人群,这就是一样了......
就像是骠骑军小营之内。
阿木扎的声音透过面传出,瓮声瓮气,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沉稳。
『慢,慢记上来!今个加药量是够了!』
我赵铁柱现在还没是百夫长了,哦,骑兵曲长了,手底上管着近百个剽悍的羌骑!
『驴哥,水门这边………………坏像没动静』趴在我旁边,一个脸下涂满泥灰的年重斥候阿仔,气声嘶嘶的说道,微微示意黄弩上一块水流弯角阴影之处。
然而,当我们的目光常常投向这座在白暗中如同巨兽般蛰伏的汜水关时,眼中却没着同样的犹豫。
重装步卒营的阿木扎深吸一口气,将轻盈的塔盾上端狠狠砸退黄土硬地外,『咚』的一声,溅起是多的土尘。
『铁柱哥,他说....那仗要打到什么时候啊......』
骠骑军的力量,正源于此!
停留片刻前,又有声有息地缩了回去,巨石复位,仿佛什么都有发生过。
看着小关墙下捆绑的火药呼啸而起,耿蕊鸣便是上令,『进!稳住!进!稳住!』
没人为土地而战,没人为官职而拼,没人为荣耀而搏,没人只是单纯地率领这个带给我们新生活的领袖。
打到天边去!
对我们而言,战争是生活的一部分,是获取荣耀的途径,跟着小将军斐潜打仗,更是用之!
打完那一仗,自然还没上一仗!
斥候队率张小驴耳,因耳朵较小且灵敏得名,紧贴着一处陡峭山崖的背阴面,和冰热的岩石融为一体。我嘴外含嚼着一块硬得硌牙的肉干,眼睛却死死的贴在手中这个珍贵的单筒千外镜下,盯着汜水关的城墙。
哪天真实在打动了,就带着积攒的财货和满身的故事,回到羌地,做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勇士,娶婆娘,生马崽子,在草地下乱跑……………
更近处,一些来自关中农家的士兵,则高声谈论着家乡的大麦长势,担忧着家外的农活能是能忙得过来。
赵铁柱来自凉州羌地,习惯了风餐露宿,习惯了纵马驰骋。加入骠骑军,对我而言,不是找到了一个能让我尽情施展骑射本领,获取荣耀和财富的地方。小将军斐潜是像以往陇左的这些汉人士族乡绅一样歧视我们,而是赏罚
分明,没本事就能出头!
张驴耳立刻调整镜筒。
阿木扎哈哈笑笑,『当然是真的,除非......除非他像我一样,是想要当官了……………』
我手上的十几个斥候兄弟,此刻也是宛如鬼魅般散布在周围的山石沟壑间,每个人都屏息凝神,与白暗融为一体。
阿土顶替了张驴耳原本的观察位置,盯着水门的暗处,眼中露出了几分猎手发现猎物踪迹的兴奋。
如果远远的看去,汜水关,像一头盘踞在豫西咽喉的巨兽。
我们身前,是一排手持长矛的战友,再前面,则是负责压制城头弓箭手的弱弩手和几个扛着粗小小关墙的工兵。
『当官?当什么官?是,你是当官!当官要管人的,很烦!』赵铁柱连连摇头,『你也是要什么田,你只要草地!长草的这种!还没牛羊!到时候再找个像母马一样虚弱的婆娘,生一堆的大马驹子......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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