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意无,干脆睁开了眼睛。
“早上那个吻,我是故意的”她老老实实的答道。
屋里没开灯,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我能听出她的声音很真诚。我早就踩到她是故意的了,只是碍于还要装下去,才没有捅破。“不用道歉,后来你不是也阻止了么…”
“我后来虽然阻止了,那是应为我突然想出了其它鬼主意来整你们的”
“你什么鬼主意?”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我问了出来。
“我…我准备让你们在演一段时间,让你为了和我争路海,更加卖力的演他女朋友,然后…然后让他求婚,到时候让你们自己把演戏的事说出来,然后在稀落你们,我觉得那样比当场揭穿好玩…”
汗…这妮子,这妮子的这鬼主意可不是一般的鬼啊!
那句话怎么说的?对!要打击,就从灵魂深处将敌人打倒!这妮子可谓是深得其中要领,参悟的如火纯青啊!要不是她自己说出来,我还真猜不到!不过,她告诉我这些干什么?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对了,她来和我一起睡,会不会把床给我拆了?会不会趁我睡着了在我脸上画小乌龟?会不会把我的长头发剪短了?
虽然躺在被窝里,我还是觉得后背有小风嗖嗖的刮…我转过头,谨慎的盯着她。
屋里没有灯,月光从窗子外照进来,她正用那双哭肿的眼睛瞪着我,见我的目光警惕,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竟“噗哧”一下笑出了声来。
不笑还好,她这一笑我就更发毛了。没事干嘛笑这么欢?我猜那些不会是真的吧?天,早知道这样,我肯定不会让她进来的,我这不是给自己往家里引了头狼么…还是只披了绵羊外衣的小母狼!我更加谨慎的盯着她,生怕她狼性大发突然冲上来咬我一口。
可是,她笑着笑着,突然停住了,眼睛一睁一眨,眼泪就又流了出来“承承姐…谢谢你”
“你又要干什么?”几乎又是条件反射的,我问了出来。她这又哭又笑的反差太大了,我这神经反应不过来啊!她不是又要玩什么把戏吧?
“我说的是真的,真的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出现,我可能已经被…我发现,我真的好傻又好笨啊,我总是喜欢任性,总是喜欢恶做剧,可到了有危险的时候,我却什么都干不了,我只会害怕,我只会哭,我发现我真的很没用…真的很没用…”说着说着,她哭的更凶了。
看到她汹涌的泪水,我所有的戒备都消失不见了。她也不过是个喜欢捣蛋的女孩罢了,她要是真想怎么样,就不会把之前的计划告诉我了。
法质社会,大路朝天,哪有那么多流氓坏蛋?人一辈子又能碰到几次这样的事?一个女孩从小骄生惯养的,遇到这种事能不害怕么?她今天真是怕了。
至于那句谢谢,其实她也不必说。冲上去之前我跟本没想过那个女孩是谁,虽然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后悔过我见义勇为的行为,可是如果事情重新来一遍,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救人。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能也算不上一个大好人,不过让我视而不见置若惘闻,我想好像真的做不到。
我叹息了一声,转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已经没事了,快睡吧,睡醒了,一切就好起来了。那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会害怕的,害怕不是你的错”
“恩…”她听话的点点头“承承姐,你人真好。我觉得,你和我海哥一样好”
“海哥?”我失笑“不叫他嘎子哥了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叫他么?”
“应该是小名吧”想到昨天小芳拎个鸭蛋蓝子嗲声嗲气叫他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才不是呢!都什么年代了,你看谁小名这么傻啊!小时候,海哥,凡进,还有我,我们几个是最好的伙伴,那时候我特崇拜《小兵张嘎》里的张嘎,于是,我们就找了颗又粗又高的树,打赌说谁要是敢爬上去,谁的外号就叫嘎子”
“结果他爬上去了是么?”我来了兴趣,抢着问道。
“恩,爬是爬上去了,就是出了点意外”她撇撇嘴,一副要笑的样子。
“什么意外?衣服刮坏了?”我记得我小时候也很淘,和男孩子上树,结果新买的裤子刮坏了,回家还挨了顿板条炖肉。他不会和我一样吧?
“当然不是!我们爬的是颗果树,他爬上去后,发现更高的树枝上有个鸟窝,他想去看鸟,结果被人误会是偷果子的,我和凡进一害怕就先跑了,结果他一着急,就被挂在树枝上了下不来了。他在上面挂了一整整夜,后来还是他的家人把他弄下来的呢”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一阵大笑“你们怎么那么不仁义啊,丢下他一个人跑了!”
小芳也是嘿嘿一笑“那时候还小,哪里懂得什么是仁义啊?就知道害怕,从那以后,为了纪念这件事,我就叫他嘎子哥了,那时候我们三个最好了。凡进替我偷别人家树上的果子,他就帮我往家拿,
一被大人抓住他就替我挨打。哈哈,那时候可真好。那时候我就说过,长大了不嫁给凡进就嫁他。那时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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