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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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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番外二 太后心声
民情,只不过出来游玩一日罢了,哪里来的体察?定是宫中无聊,受了那些阉竖挑唆,紫鸢,明日里就你就别出去了,也别到上房来,免得……”

    “爹怕什么?别人家的女儿怕进宫,我却不怕,横竖我都是入不了宫的人!”她冷着脸回了一句,换来的是爹更加深锁的眉:“咱们毕竟是异姓,再是名门望族,也是无有机会!”

    “可我倒觉得未必就没机会!爹不是说王将军是可用之材。比那洛郎更好吗?为何不将他……”

    “难,此人的确骁勇善战,但是他是武举出身,又是宰相举荐之人,受皇恩太多,与我拓跋家难成一路。”

    “什么叫难成一路,只要爹叫表兄助我,我就能把他变成和咱们拓跋家一路!”她说着转了身冲身后的青衣说到:“拿我的帖子送去寒家。约她午饭后在明月阁见,就说我有急事找她!”

    *****

    屋门一推,青红一脸愁容的进了屋:“小姐,宾客早散了。可,可姑爷他就坐在大厅内,不肯过来。”

    她闻言一把扯下了盖头冲着青红说到:“你去告诉他一句话:‘圣命难为,替我的处境也想想’!”

    青红再度出屋,她却望着那对龙凤红烛,怔怔出神。

    很快,脚步声来,她急忙的给自己罩上盖头,却听见他不悦的声音:“你们都出去吧!”

    “可是姑爷,这合卺酒……”

    “我说你们出去!”他的声音已经带着怒。

    “青红下去吧,叫其他的人都离了院子。”她在盖头里吩咐着,听着屋门被掩上,听着四周一片寂静。

    “我们怎么办?”过了许久是他的问话,她捏了手指:“还能怎么办?掀起盖头,喝合卺酒,而后大被拥眠……”

    “你,你怎么能……”

    “你要说我不知廉耻吗?我还能怎么做?那是圣命,谁能违?难道我们都不管不顾的把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搭上?”她在盖头里激动的回应。

    “可是你和洛兄……”

    “他已经和我再无瓜葛,我也将青衣留下安抚于他,现在的我已经和你成了拜了堂,难道你要让我独守空房?”

    “可是我以为你会……会希望如此……”

    “别傻了,痛苦一次就足够,我可不想痛苦一生。我们已成夫妻,这日子就必须过,你若恨,就恨那狗皇帝吧!”

    “你说什么?”

    “难道你不恨吗?”她在盖头里苦笑:“恨就放在心里吧,谁让我们是砧板上的肉?夫君!夜已深,你该过来掀了我的盖头了,你不能再叫一个女人赔上幸福吧?”

    盖头被掀起,她看到了她一心要得到的人。

    她无视他眼中的悲伤,只暗暗的言语: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的心迟早是我的!

    ……

    重阳节,家里上下都忙碌着欢庆的宴席,她捧着自己绣制的荷包想送给他,却看见他匆匆的离府。

    远远的追随,她看见一抹金黄里,那两具身影的重合。她的心口痛的不能呼吸,只能软了身子蹲在地上暗泣。

    是夜,酒微醺,她晃着身子入屋,却看见他捧着一张丝帕爱抚着倚在窗边。

    近步而观,那是一张白锦丝帕却绣满了花团锦簇的金菊。

    触目惊心的菊,叫她心口开裂,她忍不住的开了口:“她给你的?”

    他惊慌的收起了丝帕,却无一字而答,她苦笑着看他:“我是你的妻!”言罢出屋,看着满园的菊,她愤恨的叫来下人,将一园的菊,全部搬出了府。

    清晨她踉跄而归,他酒醉似哭,她便看着他说到:“她进宫了,她将是帝王的女人!”

    ……

    是夜,她在床上浅眠,她知道他会在园中喝酒,他不会来房中休憩,自打新婚之后,他很少宿在房里,大多时候都睡在书房。

    可是门却偏偏这个时候推开,他面如死灰的坐在她的面前问着一句话:“她会恨我吗?”

    言语如刀,扎痛着她,愤恨的坐起身来,她看着他:“她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我恨你,我是你的妻,难道你要我这辈子就活在你们的阴影里?”

    他看着她低声喃语:“对不起,我……”

    “你不该和我说对不起,我是你的妻。如果你恨那狗皇帝,我们拓跋一族可以帮你,但是首先,我请你帮帮我,帮我从这苦水里出来!”说着她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她希望他明了她的心。

    他终于一闭眼将她推倒,在她的身上狂乱的亲吻。

    撕扯,抓揉,都带着他惯有的霸气,令她痛而难忘。

    不是洞房花烛那夜的委曲求全,他没有一点的温柔,他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在掠夺。

    那****,汗水浸湿了床单,那****,他便让愤恨蒙了眼。

    翌日,他看着身边的妻子,恍然不安,而她却平静的穿衣微笑:“我带你去见爹,你们该谈一谈了。”

    ……

    两个月后,害喜的症状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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