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我也不会忍气吞声、委曲求这么多年。还好,我的玉砚她很心疼我,小小年纪便知道护着我,否则……我怎么熬过这些年?”
她看向凤玉砚,“玉砚渐渐长大,我才看到了希望。这孩子见我整日闷闷不乐,经常会质问侯爷,所以才导致侯爷不喜欢她。”
“哎!”
说到这里,凤夫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说起来,这事也怪我,若不是因为我,玉砚和侯爷的关系也不会这样紧张。”
“母亲,不怪。”
凤玉砚轻轻地握住了母亲的手,“他既无情,也别惦记他了,便做个了断吧。”
凤夫人眼圈一红,吸了吸鼻子,“不是我放不下他,是我……放不下面子。”
“我都这个年纪了,竟然被休了,还不是因为大错……这成了下堂妇,我这脸往哪放啊?”
凤夫人轻叹了一声。
“您怎么这样想呢?”
洛清歌淡淡地笑了,“我们女人啊,就是顾及地太多了,所以才会委屈求。错不在我们,我们为什么要觉得丢脸呢?丢脸的应该是他们男人才对。”
“离婚不只是男人的权利,我们女人也有权利。他们男人可以休了女人,女人也同样可以休了男人,他们无情,我们也不必有义,忘了他,我帮您再寻一位有情有义对夫婿。”
洛清歌一时心中有感,不免劝慰了一番。
然而这一番话在凤夫人听来,却是闻所未闻。
她惊讶地瞪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瞧着洛清歌,许久没有说话。
“好了,我们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难过,我们进香去?”
“好。”
凤夫人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她虽然因为侯爷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不想因此影响了大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