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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想去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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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现世安稳(8)
说到当年他与先帝打赌的事了,而且还不忘询问她:“那次我还输给他了随身佩戴的玉佩,对了,后来听他说,他把玉佩送给太后您了,您还有印象么?”

    话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聂小碗心中警铃大响,脑子飞快地转着,要说记得还是不记得?要是说记得,万一他要回去呢?不会吧,以的身份。赌输了的东西怎么可能再要回去?!

    就在她纠结拿不准注意时,身边素愿低眼递了杯茶过来,她顺手接过,素愿没及时退下,反倒多嘴了一句,“是太后提起的当年流落民间不慎丟掉了的那个么?”

    如醍醐灌顶,聂小碗穿梭在迷雾里的思绪终于找到了出路,一边斟酌着话语,一边冷眼叱了素愿一声,“要多嘴,还不快退下!”

    当年奉文之难,天下都晓得,而她与小皇帝流落民间更是令人唏嘘。泯王忆起这点,心中暗骂自己不会说话,便有意岔开这个话题,就生硬地又提一个话头,“一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年先帝娶时,也没多大。本王记得俩的婚宴上,先帝还特意逗过,问嫌不嫌他比大,是怎么回得来着?”

    ……我是怎么回得来着?聂小碗怔松。见此王妃恨不得上去踹泯王两脚,好让他清醒清醒!在家不会说话也就算了,怎么到了这里还不知轻重?既然都已经是先帝了,还提这些旧事做甚?!这不是存心给太后添堵么!

    偏偏泯王不仅没注意到自己的不妥,还喜欢刨根问底。他眼都不带眨地盯着聂小碗,“太后应该晓得的,本王记得先帝听了大为高兴,日后更是宠太后宠得没法……”

    她应该记得的,特别是成亲那种人生中只有一次的场合,但是如果忘了,那只能说她记性……不太好。

    泯王还在耐心等待,王妃却已垂下了头,她手边的毓郡王许是怕生人,一直老老实实坐着,至于小世子则一脸百无聊赖,如果可以,他早就蹦哒出去了。

    聂小碗见殿里静了太久都没声响,掌心开始冒汗,她动了动嘴,发出了不好意思的声音,“也怪时间太久了,哀家……”

    话未完,殿外横空一道清亮的声音冲进来,“太后,柳相求见!”

    摊开黏湿的掌心,宽大的袖口钻进了一丝冷风,她缓缓侧过头,温声说,“让他进来吧。”

    显然柳相的求见打扰了泯王探八卦的热情,及至他进来,泯王便开玩笑似的抱怨了起来。

    聂小碗配合似的说了几句,又给柳相赐了座,柳相知了适才讨论的什么,心里无语了半天,好歹泯王当年也是战功赫英勇无敌的大将军,怎么年纪一大对此类事感了兴趣了?!

    聂小碗不动声色地递给了他一个我忘了的为难眼神,他心领神会,先赔了不是,才做出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要说这事,臣倒是有所耳闻,不过具体的记不大清了。”

    “是么?”泯王惊奇地瞧了他一眼,“还记得些什么?”

    他又想了想,才道:“臣是听家父讲的,说先帝为人温和,还喜欢逗个人。当初就在与太后的婚宴逗太后,问她嫌不嫌自己比她大?当时太后就回,大点好,大点懂得多,能教她许多东西,而她年纪小,他瞧着她说不定就越来越年轻了。”

    殿里默然,坐着的人都没吭声,还是泯王先叹了口气,“难怪他这么宠。确实是如此,正值大好时光,他累的时候瞧瞧,多少欢喜些。”

    聂小碗低着眼不接话,比起之前,她此时整个人都黯然无比。泯王及王妃他们以为碰到了她的伤心处,也齐齐沉默下来,而柳相则面无表情地盯着殿里的一点,满殿的气氛尴尬又沉闷?

    过了一会儿,柳相恍然大悟似地道:“对了,只顾着说话了,王爷们才到,还没来得及休息,赶了一路,想必也很累了吧。”

    泯王见有台阶可下,自然一脚踏了上去,“这不是聊天聊到兴头上了么?”

    柳相严肃脸:“聊天有的是时间,可要是休息不好,晚上与众位大臣见面时精神不好,众位大臣可不依您。”

    泯王这才想起晚上还有个宫宴,还得跟一群朝堂栋梁唠嗑,心下哀叹间,聂小碗终于有动静了。

    她面上浮起了几丝的笑,“柳相所言极是,王爷还是歇歇吧,哀家就不打扰了。”她起身要走,泯王一家也不再挽留,起身送她到殿门口,便目送她与柳相慢慢离开了。

    “是不是傻?!”挥退殿里伺候的宫女太监,王妃没等王爷坐下就上前揪住他的耳朵,“看问的都是些什么!”

    “母妃……”泯王疼得嗷嗷直叫,小世子不忍心瞧着父王受苦,要去捞王妃,被王妃一手甩开,“带着哥去内殿休息!快去!”

    然后不容他拒绝,一把将毓郡王塞给了他。小世子见王妃眼中的怒火,浑身打了个颤,当下也顾不得泯王,扯了毓郡王就往内殿跑。

    嘴里哎呦着的泯王见俩儿子转眼间没了人影儿,眼神徒地一变,就着现在的姿势将王妃圈怀里,并附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下一刻王妃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怎么可能?!”

    外殿的这一幕,小世子没能瞧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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