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院子,还唤了柳相与樵墨帮忙。
新院子墙角堆了不少石块,也不知道前主人用来做什么了,聂小婉思前想后发现自己用不着,又觉着石块堆在那里碍眼,影响了整个院子的美感,便想把搬到后院角落里。
柳相得知,权交给了樵墨,樵墨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去干了,柳相满意,对聂小碗笑得欢喜,“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不如出去转转?”
太阳已升起许久,还有点暖和气,再加上聂小碗也窝院子里几天没出去了,遂点头同意。两人告诉了樵墨一声,便一起出了府门。
出了门,道不宽,两人走得慢。见路上依旧没什么人,聂小碗眼里有些失落,这才想起问柳相案子的进展情况,“左大人那边有什么线索没?”
柳相回:“有了,主要还是这条线,如果能成功,破案近在咫尺。”
聂小碗不知道自己还扮演了如此重要的角色,一时怔住。
见她呆住的模样,柳相没忍住笑了,他扯谎道:“不要紧,他并不知道是在做。”
“最好如此。”聂小碗警告他。
小路走完,拐上大道,可瞧见的人便多了起来,聂小碗心情转好,脚步轻快起来。她左环右顾,像是没见过新奇玩意的好奇模样。
柳相落她一步,静静跟在她身后瞧着她,路过小吃摊时,他拿钱买了些零食,递给聂小碗时,她推了回去,“我不爱这些。”
“当真?”柳相不相信。
“自然,就像出身柳氏一门样,家里管得严,我也是如此。”
柳相似乎才想起她的出身来,又见周围有萧索零落之感,便感概了一声,“可惜那些都是曾经,柳氏一门已不复存在了。”
“有柳卿在,柳氏何愁不复起?”聂小碗路过棺材铺时脚步一顿,复又提起步,柳相反而驻足,反驳她的话,“什么复起不复起的?如果可以,我宁愿归隐山田,过着最平淡的生活,看着最美的人,活得自在又潇洒。”
“那谁是最美的人?”他这番话引起了聂小碗的兴趣,她开玩笑似地道:“可别告诉我,是前妻。”
“有何不可?”柳相对此不解,“在我心中,她便是最美的人。”
……还真是脸皮厚啊,休了人家再夸得上天入地只此一人,那这有何意义?不过,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聂小碗无权责备,她只八卦该该八卦的,“她被休了之后,可是离开了平京城?”要是他当真深情,前妻再改嫁,他可别做出抢妻之事啊,毕竟自古爱情让人疯癫。
“离开了,只不过她现在过得并不好。”柳相瞧着棺材铺出神,聂小碗汗了一下,“怎么知道她过得不好?”柳相叹息,“我就知道。”
聂小碗:“……”
不想和他说话。见他还痴情得盯着棺材铺,不怎么正常的样子,聂小碗还是开了口,“我瞧对棺材铺情有独钟,难不成妻子时开棺材铺的?”
“是啊。”柳相回道:“她爹是做棺材的能手,她自嫁给我厚,时刻影响着我,以至于我也喜欢了棺材。”
聂小碗听罢突然觉着很伤感,分析了下原因,“那是因为爱屋及乌,因为喜欢的妻子,连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都瞧着欢喜。”
“应是如此。”
“……”她斟酌了一下措辞,下了断定,“还真是情种。”
柳相终于舍得挪脚步了,两人边走边说。柳相忽然提了先帝,“与他何尝不是这样?”
聂小碗心想着他想念一个活人都表现得这么缠绵悱恻,她想念一个入土之人是不是更要柔情似水温情脉脉,苦思良久,她发现自己还真风花雪月不了,只得长叹一声,“他去得是真早啊,连个美好的记忆都没给我留。”
柳相:“……”
他掩唇咳了一声,“咱们往前走吧。”
两人又转了其他地方,等歇下来才发觉午饭时间到了,遂进了一家面馆,点了两碗面。聂小碗坐在桌子前等面上桌,柳相不动声色瞄了一圈面馆里的人,视线在几个人身上顿了顿,微微一笑,拔高了声音道:“不知道这家的面味道如何?”
“等会吃了不就知道了。”聂小碗没注意身后疾步而来的人影儿,只顾嘴上道:“吃完回去吧,看看樵墨吃饭没有。”话没落地,一道激动的声音扑过来,“聂姑娘。”
“嗯?”聂小碗回头,瞧清是谁后啪地一声,筷子落地了,嘴上倒是还能说话,“好巧,也来吃面啊?”来人闻此止不住头。
“既然来了,一起吃吧。”柳相唤小二给聂小碗换了双筷子。
张掖拎个凳子就坐下来了,“聂姑娘,这家面很不错的,等会多吃点。”很好地回答了柳相的问题,柳相对他报以微笑,聂小碗坚持沉默是金,从面上来就埋头扒饭,一言不发的模样让
张掖内心高呼好安静啊像一个株美丽的不会说话的植物!
这话,他要是敢说出来,估计柳相听了得揍得他出不了门,事实上,他没敢和柳相说。他认为,柳相身为聂姑娘的兄长,应该不喜欢别的男子评论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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