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肯定比咱们门儿清,绝不会放过这里任何一个能赚钱的卖点。”
绍躺在床上,朝水根招了招手。
今天晚上吃的是当地的羊头卷饼,估计这位又吃多了,又找自己消化食儿来了。
水根不情愿地蹭过去,站在床边去揉绍的肚子。
没想到绍却一把将他拉上了床,用手指轻轻地按着水根的太阳穴:“还疼吗?”
水根被他压在身下,心想,能不疼嘛!就纳了闷,自己19岁的花季人生,为啥过得这么苦闷。
不过大手抚摸在穴位上的感觉实在不错。水根实在困顿不堪,本来加着十二分的小心,结果不一
会,还是在绍的怀里睡死了过去。
这次的梦不再是重重迷雾。
水根能清楚地分辨出自己在一张大床之上,床上堆满了斑斓的兽皮,在兽皮中翻滚的是一名强健
的少年。
纠结的胸肌滚满了热烫的汗水,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平滑皮肤下的肌肉也在上下滑动,
水根被那人压在身下,却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这梦太过逼真,兽皮的异味被蒸腾的汗水浸后,
情欲的味道直冲鼻腔。勾得人鼠蹊处一阵骚动。
被那人顶了数次,水根拼命地喘息,终于抵不过灭顶的战栗感觉,蜷着脚尖喷涌了出来……
23
洗完了后,水根拽了一大把卫生纸裹住湿哒哒的内裤使劲地拧,指望着多吸收点水分,第二天能穿
上干爽的内裤。
绍在虚掩的门缝间,瞄到水根光着鼓囊囊的屁股在忙来忙去的,忽然觉得有点烦躁。
好不容易,水根晾完裤衩出来了。他先不安地看看了绍,又捂着下身快步地跑到自己的床上一撩
被子,像泥鳅似地钻了进去。
水根把脑袋一蒙,可借着被子的缝隙,发现屋里的台灯依旧亮着。
不大一会,人影晃动,绍向自己的床位走了过来。
没等水根反映,人就已经爬了上来。
“干吗啊!你……你下去。”水根一翻身就瞥见了绍那杆还在状态的长枪,立刻往里缩了那么一
下。
绍捏着他的胳膊:“你鬼叫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样。”
说完就把他的身子扭正,半压在了孩子身上。将下面的俩条归拢一处便揉搓开来。
“呀……”梦境中的余韵犹在,就算是粗糙的摩擦也让人难以忍受。
没几下水根就先缴械投降了,随后绍也低吼一声,喷到得水根的肚皮上。
“你……你他妈给我下去!”水根眼圈通红,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委屈的。
绍有点不高兴了,扬了扬眉毛说:“又没睡你,就互相戏耍下,看你那样,还要跳井不成?”
水根气坏了,猛一揭被子嚷道:“耍?有你这么耍的吗?就你活着的时候,逮谁都耍一耍?”
绍不以为然地说:“军旅之中,将士苦闷,交情好的互相弄弄有什么了不得的。”说完又斜了水
根一眼,“怎么样?比自己弄强吧!”
水根被噎在那上下不得,只能拿手画圈,最后总算想出一句:“就你?上过战场吗?光打家劫色
了吧!”
别看他老子拓跋珪是马背上的皇帝,不过有句话说得好“老子英雄,儿操蛋”。
该打的仗都让当爹的打了,有他当年一十六岁的崽子什么事儿?
绍嘴角一撇:“我们鲜卑儿女哪个没在刀剑中厮杀过?天赐四年,我十四岁,率军千里奔袭,未
损耗一兵一卒劫了柔然进献给后秦的骏马八千!”
说完,清河王得意地瞟了水根一眼。
水根虽不知那段历史,不过听老鬼讲书,可比听广播台的评书演员胡掰掰过瘾多了!
将自己刚被猥亵的事儿抛在脑后,他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后来呢!”
当初听两晋演义的时候,他就特别佩服拓跋珪十六岁复国的伟业,如此看来还真应了虎父无犬子
,拓跋绍也不必老子差哪去。看来鲜卑这一族都够早熟的了。
不过听水根这么一问,拓跋绍的得意劲顿时不翼而飞。
“后来?哼,被拓跋嗣那厮在我昏庸的老子面前搞了一状,那昏君不但返还了柔然骏马,而且把
我倒悬在井里差点悬坠而死……后来,幸亏……幸亏万人……”
这后半段的隐情真是叫水根大为扫兴,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成不了什么大事。
自从离开军县后,晚上再无野鬼现身,据绍说,那时因为军山阴气极重,千百年来的冤鬼形成了
气场,自然
易有成型的怨灵。想当鬼,也是要靠天时地利人和的,不然,你以为那鬼跟苍蝇蚊子似的
,满大街都是呢?
所以水根现在是完放松下来神经,而且特别嗜睡,不大一会的功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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