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又是发生在她这里,于情于理,她总是要过问一下的。
秦天手中端着一只剥胎白瓷茶碗,她面‘色’平静地用茶盖一下一下地撇着茶叶,然后笑着说:“早听说谢小姐秀外慧中,如此好‘女’,将来必有一段好姻缘。”
说着,秦天放下手中的茶碗,看着文氏笑道:“说起来,这次若不是谢公子和谢小姐,我们夫妻两或者就不能活着回去了,我夫君说,这救命大恩,我们庄家会谨记在心,将来一定寻机报答。”
索‘性’将话说开,这救命之恩,他们认,可这人,他们就不要了!他们如果真的为谢婉君着想,赶快约束下人的嘴!
文氏脸‘色’微变,却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她只是婶娘不是亲娘,当下,她将话题转开了,又与秦天聊了一会,方送了她出去。
等秦天走后,文氏连忙叫人写信将这件事以及庄家的态度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远在杨城的谢太太。让家仆尽快送信过去。
当晚,秦天给庄信彦擦身子。
庄信彦的伤势还未痊愈,沾不得生水,不能沐浴。他又不愿意让丫鬟近身,海富帮着他擦了几次又不得他满意。所以晚上他便让秦天帮他擦擦身。
秦天脱去他的衣裳,见到他背上的伤,疤痕累累,狰狞可怖,心疼不已。
“不是受的刀伤吗?怎么会伤成这样?”秦天轻轻地抚‘摸’着他的伤处。
“我也不知道,醒来后就这样了,说是掉下水后化脓,只得割去腐‘肉’,用烧烙愈合。”
想起那种痛苦,秦天不由地打个寒战,怜意更深。
“还疼吗?”
见她满脸怜惜,庄信彦有心撒娇,连着点头。
秦天转过他的后背,低下头,在伤口上印上轻轻的‘吻’。庄信彦身子轻颤。
“这样还疼吗?”秦天看着他,双眼俱是情意。
庄信彦心神俱醉,难以自己,他转过身,‘吻’上她的‘唇’,好一阵缠绵,接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不疼了。”
第二天一早,谢婉君身边的丫鬟彩云过来,说是谢婉君在‘花’园备了茶点请她过去一叙。
秦天知道她有话同自己说,她也想快点跟她挑明此事,依约去到后‘花’园。
她前脚刚走,谢霆君后脚便过来看望庄信彦。
听到谢霆君的到来,庄信彦脸‘色’一沉,吩咐海富给他更衣,然后在他的搀扶下起了‘床’。
“庄兄已经能起身了,看来身体已经无大碍了,恭喜恭喜!”谢霆君笑着走了进来,一直走到庄信彦面前。
见他过来,庄信彦郑重地向着他一揖到底,旁边海富解释:“我们少爷多谢你对大少‘奶’‘奶’的相救之恩!”
谢霆君挑眉一笑,正想说些什么,庄信彦却忽然出手,一拳狠击在谢霆君的脸颊上!
谢霆君一时不查,被他打得连退了两步,他捂着剧痛的脸颊,心头火起,右手不由握拳,可终究是忍了下来。
“庄兄为何动手?”谢霆君冷声道。
“这一拳是回敬给你的!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庄信彦在早已准备好的书案上写下,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差点将纸给划破!
谢霆君心头一跳,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却见他继续写道:“是你故意将她带走,是你故意造成与她单独相处的局面!谢霆君,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庄信彦几乎是将手中的纸甩到他脸上!
他们都将他当成好人,可是有谁比他更清楚,当时他分明是从他手中强行带走秦天的!
原来只是这样,谢霆君心头一松,他还以为庄信彦已经发现了他见死不救的事。
当下他很快平心静气,冷然道:“庄公子,话可不能‘乱’说,当时事急从权,而且我这几日一直都是以礼相待,庄公子如果不信,可以去问尊夫人!”说着,他又看着庄信彦冷笑,道:“说起来,明明是庄公子没有保护好尊夫人,如今却来指责一个将你夫人平安带回的人,这是否太***道了!”
他故意在庄信彦面前举起断指的左手,扭动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这伤本应是你为她来受才对,如此为何却是我为她断了三指?为何每次秦天受伤,都不是你待在她身边?”
他冷冷地看着庄信彦,一字一句:“不过是因为你没有能力来保护他!”
“谢公子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一旁的海富怒道。
“我有说错吗?便是当着秦当家的面,我也一样这么说。庄信彦,你问问自己,你真的能保护好她吗?”谢霆君瞪着庄信彦声‘色’俱厉。
庄信彦脸‘色’一白,他死死地盯着谢霆君,‘胸’口不住起伏,可不过一会,又平静下来。
“不管你‘花’多少心思,她总是我妻子,这一辈子,她都是我的妻子!”这一串字却是写得非常漂亮。
谢霆君不自禁地咬紧牙关,随即挤出一个笑容,“那当然,谁不知道秦当家是你妻子。”接着他笑容一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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