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月中来。广寒香一点,吹得满岸开。”
莲蓬掩嘴笑:“吴先生的绸缎庄到底离翠屏学馆近。”
“你是笑我假斯文么?”
“可不敢,您是真有学问。”
“莲蓬,你少和吴先生耍贫嘴。”修二爷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搁了两个小酒杯走过来道:“吴先生,刚才刘掌柜的要跳河是不是?摊上那样的老婆,平日里少赚当亏的主,这回损失这么大,真够他喝一壶的!”
“刘掌柜的大约也是作势吓唬一下老婆,真要想死不挑这个时辰啦。”吴瑨沉思了下又道:“若真是城里那几个赌鬼二流子干的,破案倒不难,只怕是过路的流寇所为。”
“土匪流寇才不会挑他的杂货铺子动手呢。”
吴瑨琢磨着有些道理,点点头,盯着他手中的托盘问道:“修二爷是要祭河神么?
“河神且轮不到俺来祭。这是俺精心调制的‘养精种玉酒’,早起饮一杯,一天好精神,请吴先生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