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竟然紧张地吞咽了几口唾沫,张望下四周道:“鬼哥叫我们来的。”
“谁是鬼哥?”
青年人指了指镖船。
“浙人会馆是你们东家?”
“不是。”
“狗日的,问一句回一句,我看还是一刀下去给你来个痛快的!”
青年人咬了咬牙道:“今日事败,从此我们弟兄就各自逃命了。我索性都招了吧,我们是铁血丈夫团的人,在台儿庄城潜伏已久,主要任务是为同盟会筹集经费。”
张士德常往南方跑,听说过同盟会,没想到台儿庄城中竟来了一伙铁血丈夫团,正欲问个仔细,镖船上的赵广前敲着船舷道:“师兄,开船了。”
张士德边示意开船边对青年人道:“小兄弟,我看你是个老实孩子,刀口舔血的事不做也罢,你等着,我再丢些钱过来,你分给另外几个弟兄,找个安稳的地方讨生活吧。”
张士德飞身上船,向谢玉田要了二十个大洋扔进乌蓬船里,冲青年人摆摆手。两船相错,镖船卷起水花,将乌蓬船掀得一荡一荡的,青年人跪在船上,向着镖船磕了三个头。
谢玉田手执长刀,站在船头,冷峻地注视着前方,弟子们各据船头船尾,严阵以待。